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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老天爷待见他，何故让他破壳便有畸形的九头，令他受尽冷眼嘲讽；如果老天爷待见他，何故让他在付出真心信任一人时被那人卖进暗无天日的死斗场，成为一个受尽虐待每天厮杀给神族取乐的奴隶；如果老天爷待见他，又何必安排现今这一场阴差阳错。

        ??他以毒修炼百毒不侵，却偏偏在今日碰上了这么一个叫他无法动弹的古怪毒药。

        ??他怎么就觉得玟小六不会伤害他，他怎么就又一次莫名相信了一个人类。

        ??但也不怪玟小六，他没想伤害他，或许只是老天爷看不惯他而已，才令他在玟小六离开之后，又被这个神族撞见。

        ??相柳瞳孔涣散，痛到下半身现出原型。

        ??莹白的蛇尾从床上垂到地上，随着身体本能的痛苦而不住战栗。

        ??散功之痛，犹如钻骨抽髓摧心剖肝。

        ??即便是相柳，也没办法在这种疼痛之中维持平静。

        ??疼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想玟小六当年又是怎么熬过去的。

        ??他被散功的时候，应该很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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