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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还躺了一个人,那人背对着他,削瘦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银白的发丝也是散乱不堪。
顿时有种预感自心底浮出,他掀开盖着两人的薄被,两人身下皆是十分凌乱,隐约还看得出YeT挟带着血丝乾掉的痕迹。
茨木躺在那,一动也不动的,从床铺的震动中感觉到身旁那人的身躯明显震了一下,然後变得僵y。
──挚友会与自己说什麽呢?道歉吗?不,他不想要他的道歉。
他随即坐起身来,转头如往常般地说:「不愧是挚友,十分持久!」
酒吞从惊讶中恢复,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脑子有洞吗?」
「如果我的身躯可以安慰挚友,那也无妨。挚友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是我等的依归。」
茨木说完便想起身去梳洗,旁边的酒吞却不知怎麽脸sE忽然变得有点Y霾,他拉住正要起身的人……
「你这麽说,是我以後还可以对你做这种事情吗?」说话间,他的手充分的表现出了话语中的行动力,在茨木结实纤瘦的腰上反覆游移。
出乎预料的举动让白发之人有些呆愣,他本以为酒醒後酒吞会带着歉意向自己道歉,又或者是刻意疏远自己,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反应,着实令人吃惊。不过这对他而言,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
茨木坚定的看着他,毫不迟疑的,「挚友,支配我的身T吧!」
酒吞看着他,没有说话。片刻之後,他闭上眼睛,神情有些烦躁又厌恶的,「啊,是啊,我都忘了你就是这样。连这种事情也……真是……你不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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