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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有几个月才能成爲一名高中生,但真田爲家族处理黑道事务已经好几年了。和幸村的事必躬亲不同,他更多时候是隐藏于暗处,将命令发布给下属去执行。毕竟,身爲政界名门,暗势力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大部分情况下只做保护和刺探敌情之用。
就在德川与狼族、熊族即将展开一场恶斗的时候,真田正在书房里整理前段时间因全国大赛而搁置的杂务,一份关于这两族最近不安分动向的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爲,那报告上无数次出现了一个他最爲关注的姓氏——越前。
看着看着,俊朗的眉宇间便凝起了深深的结;看到最後,真田霍然起身,直接拿起电话拨通了兄长弘一郎的私人电话。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里,他握着报告的手一直在颤抖幷且无法克制,等弘一郎的声音刚一传来,他立刻道:“不管你在哪,在做什麽,你马上给我回来,我有话要问你。”
从未听过弟弟如此焦急上火的语调,弘一郎在短短的沉默之後道:“好,我正在往回赶,你在书房等我吧。”
一路飞车回家,当真田弘一郎推开书房虚掩的门时,看到的是对烟酒一贯表示厌恶的弟弟正叼着一支袅袅燃烧的香烟独自坐在飘窗边,英挺的面孔Y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微微皱了皱眉,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夺下燃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中摁灭,不悦道:“还没成年学什麽cH0U烟,装什麽深沉?”
回头看了一眼弘一郎,真田抿了抿唇,将手中的报告扔过去,道:“越前家的事,你应该b我知道得多吧,我想听听。”
飞快瞄完那一份报告,弘一郎反而松了口气,轻笑道:“原来是爲这个,我还以爲是什麽你处理不了的事要我替你收尾呢。”叼了支烟往沙发上随意一坐,无视弟弟通身散发出来的强烈威压,他好整以暇道:“你是真动心了吧,弦一郎。”
在弘一郎看来,虽说当初撒下那粒种子的人是他,但他怎麽也没料到不过短短几个月,自家年少老成的弟弟就沦陷了,根本就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的节奏嘛。这样下去,别说从越前家捞什麽好处了,恐怕真田家要送出去一子也不是不可能。
面对兄长的调笑,真田半点与他废话的心情都没有,冷冷道:“你以爲我让祖父去越前家提亲是闹着玩的吗?别废话了,告诉我到底怎麽回事,爲什麽你们一直都在监视越前家?”
幷不在意弟弟言语中的强y,弘一郎缓缓吐出一口烟,懒懒道:“我不是说过吗,越前家身爲人族却掌握着兽族的生杀大权,任何一个兽族豪门都会对他们非常上心,关注是很正常的。监视他们的动向,防止他们与任何一家过于亲密,这样做的不止我们家。”
略微顿了顿,仿佛是在思考从何说起,他隔了一会儿又道:“这份报告中提到的事大概是从一年多以前开始的,中间断断续续又没了消息,不过现在看来,狼族和熊族似乎又蠢蠢yu动了,不是什麽好兆头。你要知道,这两族的高层也在兽族中有话语权,提出灭了越前家一劳永逸的也是他们。而且,我还听到一点风声,他们可能和人族那边也牵扯不清,暂时还不知道是因爲什麽。”
默默听完兄长的话,真田眉心似乎拧得更紧了,花了点时间消化完这些话背後更深的意义,他沉声问:“如果兽族这边一直对越前家抱着各种心思,人族那边就坐视不管吗?爲什麽还要与敌视越前家的狼族和熊族合作?”
“还能爲什麽?因爲人族拉拢不了越前家呗。”双手一摊,弘一郎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道:“越前家看似风光,合幷了竹内家,在兽族和人族当中都拥有很高的地位,但说得难听一点,他们根本和坐在刀尖上无异,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更何况,他们家还出了个能同时召唤食灵和药灵的越前龙马,这b越前l子还要让两族忌惮。既然拉拢不了,还不如灭了不给兽族任何一点妄念b较好,免得哪天爲兽族所用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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