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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有所思，换了个和沈央一样的姿势，“是吗？我到觉得很多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有黑夜才能掩盖阴暗面，这个社会才得以正常运行和延续。比如警察会在黑夜埋伏犯人，比如很多人会在黑暗中掀开真面目。”

        “又比如——在黑暗中做快乐的事。”

        沈央望向远方，只抓到落日的尾巴，“……见仁见智。”

        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由此每个人观点也不一样，他不能强迫所有人都和他想的一样。

        “哦？那沈秘书对我的最后一句话，有什么看法。”

        沈央:“我看虞先生不一定要在晚上。”

        虞原低笑，“嗯那倒是，看到你就忍不住了。”

        沈央本是想讽刺虞原，却低估了虞原的节操，反倒被调戏了一把。

        虞原看着沈央的背影，点了点下巴，他也许要了解一下他的沈秘书的经历了。

        刚刚虽然掩盖的很好，但沈央的眼底还是藏着冷意。

        不是平常的那种冰冷，而是那种对整个世界都漠不关心，孑然一身，仿佛随时会离开。

        他逗沈央的时候，才能觉得沈央是有人间烟火气息的，他会还嘴，会有自己的情绪，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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