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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没事吗?”陈医生问冉然,“你身上的血……”
“不是我的,是宋昭澜咬破了自己的手。”
“他没碰你?”陈医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受伤的Omega待在隔离室里却什么都没发生。难道这个alpha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冲动?
陈医生推着手推车和冉然一起进入隔离室。
陈医生是个beta,她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冉然很清楚宋昭澜的信息素的味道变淡了。
宋昭澜蜷在床上睡着了,他的呼吸非常平稳,看起来和刚刚那个暴戾的alpha一点也不像。
冉然小心地拿过宋昭澜的右手,他的右手手背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上面干涸着深红色的血|迹。
冉然想起十多分钟前,易感期的宋昭澜用手摁住他的腺体狠狠撕咬的声音。
宋昭澜右手上的伤口本应该出现在冉然的腺体上。
冉然看着宋昭澜手上血淋淋的伤口,突然感觉很心疼,他在心里对宋昭澜说:“你是担心一旦给我做了临时标记,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继续往下做吗?”
陈医生咂咂嘴:“这孩子对自己可真狠,再使点力这手就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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