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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清燕，她还跟着一个女生，就是我们之前在夜总会见到的那个。”

        周姲意外地挑挑眉，“那个服务员？我们不是给她钱了吗？又缺钱了？”

        “可能吧，我听说像她爸那样的赌鬼，根本改不了一点，有钱就会去赌，我就说你钱给多了。”

        听经纪人这么说，周姲沉默了下来。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周姲应邀去夜总会，中途离场，撞见了一个女孩被“欺负”的场景，又听见他们说什么欠了多少万的事儿。

        周姲出手帮了她，替她付清了欠款。

        “你叫什么？”那天，周姲问。

        她见女孩似乎有些迟疑，“……常芮。”

        “周小姐，好久不见啊！”

        大老板来了，周姲和经纪人起身相迎。

        “好久不见，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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