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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天珍恶趣味的伸出一只脚硬生生分开严石因为局促而夹着的腿，脚踩在中间的板凳上，话里眼里全是戏谑。

        严石瞪大了眼睛，好像脑子被烧坏了，话也不会说了，木木的看着严天珍，在他的潜意识里孩子是不会做出这种举动的。

        严天珍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严石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了，他知道严石很喜欢他，严石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母亲，每次只要一提到母亲严石就会不自在的避开话题或者直接不说话了。

        老实人这样，他真的很怀疑是不是他把母亲害死了，所以才不愿意说的。

        母亲是纸糊的小人，火舔着舌头吐出一堆灰烬，记不清楚了。

        严天珍也不知道。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感觉呢，初中那会总有些思想龌龊的人，拉着严天珍偷偷看黄片，觉得恶心，小孩子不能理解大人不做那种事是不能活了吗。

        晚上和严石一起洗澡反而觉得很尴尬，严石给他搓背，脑子里全是片子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头脑一热小兄弟便抬了头，严石笑，说这是正常的，说明他已经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

        谁会对着自己的爸爸勃起。

        他是个坏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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