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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唉声叹气着,每叹一次思沂便又在电脑萤幕上的对话框里打上一个:「唉。」
有没有选字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一连串的唉有许多个错字,尘埃的埃或是挨打的挨,虽说如此但还是充分表达内心的郁闷。
「又怎麽了?」对方的回覆简单但是以前面那个「又」字看来,似乎已经习惯思沂总有满满的无奈,「我男朋友啊,你也不是第一次听我抱怨了。」思沂回答。
老问题了,他们就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每每遇上了总要话家常一番,谁谁谁又怎麽了总要被提出来像是配稀饭的酱菜。
「我早说过我真的很不喜欢他跟他的红粉知己太好!」思沂用力地打着键盘,句子後面又打上一连串的惊叹号,彷佛与键盘上的Shift与ㄅ键有不共戴天之仇。
按下Enter键後思沂气呼呼的连眼泪都快掉出来,电脑中拨放的快歌无法抚平她的心情,反而更显波澜。
「你就想说是他的好朋友这样如何?就像你和姊妹淘们一样呀,这样想不是b较舒服吗?」对方回应了一大串,「不行不行!这样我怕他养小三怎办?」思沂看到对方回应的那句话立即打断,边打字甚至边摇头表示她绝对的反对这个选项。
人有生之年总有几个项目是害怕的、讨厌的,b方说大学生怕被二一、怕车子半路抛锚、怕蟑螂无声无息从脚边窜过,而思沂除了这几项之外,也怕看牙医与拔牙齿,更怕验孕试纸上出现TC两条线。
小时候无忧无虑,整天吃好穿暖傻傻过日子就好,越大生存风险越高,考上驾照的那年她的人生又多了一项风险--出车祸,虽然没有所谓命运乖舛这麽夸张其词,但一样样衰事却少不了思沂这份的。
当年人心惶惶的流感,同一班车、同一间教室的大家通通没事,惟独思沂戴着口罩在家自行隔离一个礼拜;又大学必修课程在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巧合之下,独独缺漏了思沂的名单;就连停车在便利商店外,下车买杯咖啡也会飞来横祸,让刚学开车的大学生狠狠撞上思沂的车PGU,还是瞄准左车灯对左车灯、右车灯对右车灯那样子给撞上的。
现在交了个男朋友,热恋期甜蜜的像是麦芽糖黏在牙齿上化不开彼此,男友贴心百分百,思沂与姊妹淘见了面总要说上十分钟男朋友的好,如数家珍似的一项项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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