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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月眼睛睁大,满是惊恐,终是停下了叫喊。把他翻了个身,褪下外衣发现这不知廉耻的小倌下身空空荡荡,前后两穴还塞着扩张的玉柱,竟是做好了被李郎中宠爱的万全准备。你拿起鞭子,朝他高高翘起的臀部狠狠一甩,破空声裹挟着鞭子打在他的臀瓣上,瞬间就是一道红痕。尘月想痛喊出声,却因布团被堵至深喉,又被你恐吓,竟是一声也不敢出,只能闷哼一声,察觉自己发出声音又用那双异色眸子恐惧地看着你。
你抬手往白玉般的臀肉上打了几鞭,纵横交错的红印鼓起,像蜈蚣陷入皮肤,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凹凸起伏。接着你不安好心,假装手滑向那两处堵着异物的穴处打去,脆弱的花户和嫩穴瞬间肿了起来,尘月忍不住哀鸣,却被堵得只能发出“哼哼”声,直接痛得瘫软在地。
接着你又拉起他的腰,转个身让他坐起来。地上铺着薄薄的绒毯,原本触感柔软的细毛此时扫过身上的痕迹,还有几丝不小心顺着流出的体液黏到身上,让他又是一颤。你举起鞭子,对准前身挺立的性器甩过,他头向后昂起,身前射出白浊在空气中划出弧线。
点点精液洒落在地,他注意到你皂色靴头也沾上一些,尘月恐惧地看向你,原本想让他自己舔干净,又怕取了布团招人来,于是你用腿踢开尘月合拢的双腿,将他自己射出的东西擦在大腿根部,暧昧地摩擦了一下便向前踩了下去。
尘月初开苞便被李郎中包下做私人性奴,向来对外只唱曲不卖身,浑身上下也只被李郎中温柔疼爱过,何时受过如此虐待?喉咙里的异物感压得他想要干呕,屁股、性器和手腕束缚处火辣辣的痛,让他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
“你以为李郎中说话会作数吗?”你找了把椅子,一边踩着他一边开口悠悠说道:“纵是她再往上爬,也离不了这个亲。”
“你以为自己同她两情相悦?”见心中所想被你戳破,尘月不敢置信,随即鞋底的纹路不断摩擦着他身前性器,尘月又被身上敏感点的痛处夺取了注意力。
“不过一个风月场的贱奴,当真把自己比作官家夫郎了?”
“在湖州不知听到过多少青楼客找她要说法,最后没一个进了门。”你嗤笑一声:“几年了,哄男人还是这套话,没半点长进。”
他初次给了李郎中,说是恋慕也好,雏鸟情结也好,总归对她抱有希望,听到她总抱怨家里那位镖局少爷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如休了娶他过门,心里更是又甜又喜。上次李郎中为了搏眼前这位大人欢喜要当场肏了他时,他便该醒了,那位根本没把他当个玩意儿。尘月美梦被你硬生生戳破,眼中渐渐暗淡下来,心里对李郎中生出几丝怨怼。他身子属实漂亮,随着你动作在你脚下又射了几次,弄得鞋底沾满了他的浓精。
不一会,你听到门口脚步声,心想恐是李郎中寻不到你回来了,随意拿了尘月衣物把射出的东西擦了擦,便毫不怜爱地拖着他藏到里房隐秘的屏风后,若不细细查看定是发现不了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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