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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故渊拎着下午给汪池打的皮蛋瘦肉粥探进床帘子里——简故渊自己的床,毕竟不能让汪池一个病秧子在没有被褥子的床上自己卧着。
汪池烧的有点发迷糊,又饿又困又冷的,一张嘴就是腻乎劲。
“你们回来啦。”脸颊带着眼眶烧的粉粉红,声音打着滑分着岔儿,传到简故渊耳朵里就是变着花样儿的“难受”二字。
“状态有点儿差啊,”简故渊看着汪池因为体温高而一直发酸眨来眨去的眼睛,“可能又高了。”
汪池控制着自己不打蔫儿,不见往日的拽和硬气劲儿。
简故渊摸了摸额头,把头探出床帘儿看了看。
然后一下儿把自己额头靠上了汪池的。
“还真是烧的不低。”
简故渊为了控制汪池的脑袋还用手托着汪池的后脑勺。
简故渊鼻梁特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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