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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钢点头,“吃过了干爹,阿荷睡了吗?”
“刚睡下不久。”丁森仁叹了口气,点上灯,见他风尘仆仆,“大半夜跑回来,路上遇着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才好。”
“干爹放心,这大半夜的鸟都没有一只更别说歹人了。”
丁森仁心疼地搓了搓他被夜风吹凉的脸,“好孩子,苦了你了。”
冯钢摇摇头,“我不放心干爹跟阿荷。”
丁森仁说:“我一切都好,阿荷……也好。你在外边放心吧。”
冯钢不信,“阿荷的病是不是没见好?”
丁森仁见瞒不下去,“也还有口活气,前些日子请了个镇里的大夫看过……”
医术是高明了些,就是开价和药物都要更贵。
三人这几年生活格外拮据,哪有不明白的,冯钢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银子,“干爹,这些你和阿荷先用,只要能治好,千万别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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