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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意外频发却求助无门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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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免不了以草民姿态面对他,讪笑着点头称是,听他聊起正经话题,我才打消心里对警察的、与生俱来的恐惧。

        裘刑警这人总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案子,有时候虽然这些人很唯物主义,但关于一些难以解释的东西,他们还是偷偷信其有,只是嘴上不说罢了。当然,封建迷信比如偏方生男孩啦配冥婚啦活人献祭啦之类的邪门玩意儿他们是绝对不信的。

        裘刑警简单说了自己的前辈遇到一宗诈骗受害人死亡的案例,说来简单,就是一个人迷信,跑去国外求所谓的“灵牌”,结果被一个跨国集团诈骗损失了十多万,不停破财消灾直到负债累累,最终不堪重负跳楼自杀。那还是上个世纪的时候,十多万相当于现今的四五百万,当年十多万的购买力可不止一套房,那可不是个小数目。直到那个求灵牌的人自杀了,他的家人这才想起要报警。警方顺着线索查到一户姓谢的人家,怀疑他们充当外国“大师”的中间人实行诈骗。然而谢家人却直呼冤枉,说真正的大师不收钱,只要他们在寺庙里上供一些香火贡品就好,而且也不卖“灵牌”这种邪祟的东西。警方确实没从谢家人账户上查到大笔资金进账,回头去调查受害者,发现他自己也在搞诈骗,帮人洗钱的,求灵牌是为了“固财”,结果却遭到反噬。

        我感觉这个故事挺好玩,见我发笑,裘刑警咳嗽一声,对我说:“别觉得好笑,当年我听前辈讲这个事的时候也笑了,结果就被骂了一顿。”

        我赶紧收敛笑容,严肃地抿紧嘴唇。裘刑警反而绷不住笑出声来,无奈地摇摇头,问我:“你就没听出什么疑点?”

        呃……疑点?这个故事跟我有什么……嗯?我突然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那个中间人,姓谢???”

        裘刑警说:“那家人一直在边境居住,国籍不在我们这,而且出身旁支,也没有犯罪记录,所以当年谢语皓先生的父亲被政审时,没深入调查他们那家人,是在情理之中的。”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谢家有问题???”

        裘刑警苦笑道:“问题大了去了!我们最烦遇到这种装神弄鬼的案子,查吧,浪费警力不说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查吧,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法治社会最讲求证据,没有证据,总不能把莫须有罪名扣在无辜人头上。所以这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然而我觉得就裘刑警这性格,是不可能到此为止的。

        我压低声音问:“您……是对我有所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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