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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皓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在台阶上坐下。
我见他烦躁地用手掌托着头,便在他身边坐好,把手搭在他背上轻轻抚摸。
“你来做什么?”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对我有任何正面感情。
我心疼地回答:“来找你。”
“啧,废话。”他冷笑着,将烟丢出去。
我第一次看到他愤怒的模样,像我这样喜欢和平、不大擅长发火的人,其实更不擅长面对别人的怒火。所以我下意识缩缩脖子,抱紧双臂,陷入沉默。
他转头看我,眼里充满嫌恶的情绪。
“你有没有打火机?”他问。
我不抽烟,医院里某些地方也禁止明火,我不可能随身携带打火机。
他等了片刻没等到我回答,于是轻蔑地埋怨:“没用的东西。”
我抿抿嘴,咽下想说的话,心里不愿接受语皓变得这样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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