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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眉毛一拧,故作嫌弃地说:“你鼻子怎么比我还狗?”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听老师接道:“是我哥,那个老烟囱,跟他接触就沾点味道回来,烦死了。”
虽然老师嫌弃他哥,但每次他哥过来的时候他比谁都高兴。我是独生子女,还挺羡慕这种关系的,哪怕老师说跟哥哥相看两厌,兄弟俩感情真,天塌下来都会帮忙顶着。
老师问我身体怎么样,我说还在恢复中,他帮我动的手术他大概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见我办公室没人,他便坐下来,自顾自拿了我同事放在桌上的零食来吃,边吃边问我有没有回前线的打算。那是我的志向,我肯定给他肯定的回答。
令我意外的是老师竟然劝我:“你都死里逃生了,就没想过这辈子都安稳地待在后边?管管档案做个联络什么的也挺好,至少不用担心生命危险。”
我想说我不是在手术台上出事,老师抢白道:“我知道,少威,你这人吧,就是凡事会想着冲在前面保护别人,所以经常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以为老师是知道些什么,这会儿故意过来提醒我,就见他起身打算走人,便按下心里的疑惑闭口不提。关于时光跃迁的那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不是谁都愿意跟犯罪分子扯上关系。
空闲时,我又想起经历这一切无妄之灾的语皓,生在那样的家庭不是他所能选择的,被犯罪分子侵害也不是他招惹来的。如果元伯伯给的那份调查属实,我甚至感觉,语皓的生母死了也好。
然而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走上岗位的时间还不到四年,那些黑与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埋怨什么人?我能做的,只有在语皓需要我的时候,我给他一个可以靠着放声大哭的怀抱。
就算我不懂那么多法律条文,也知道四个字:疑罪从无。既然还未找到语皓和他生母确切的犯罪证据,我就不该一直对他们抱有疑心,这样只会离间我和语皓的关系。而且我能肯定,语皓绝对不会害我,他“在保护我”的证据,我已经收集了够多。
午饭时,我接到语皓的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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