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我在士林区找了份工作。打了两个月的工以後,我买了两张从桃园来往东京的机票——其实,对我来说,飞哪里都一样。那里都可以,可以是热闹的城市,可以是偏僻的村庄,可以是毫无人烟的森林。那里都可以住,我相信,人在哪一个地方都可以住下来,只是住得好或不好而已,而住得好或不好对现在的我来说,不重要。此刻的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逃离。仅此而已。
我一抵达东京机场后,便招了一辆计程车。於是便在车里閲读。车开到半程的时候,书本里的写着“孤独一人也没关系,只要能发自内心地Ai着一个人,人生就会有救。哪怕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书签掉了下来。
只要能发自内心地Ai着一个人。这麽久以来,心,我有吗?发自内心,这是一个什麽样的感觉呢。我纳闷着,皱眉着。从望後镜那里,我看到司机以一种看见新物品种的表情看着在深思着的我。
我是不该在陌生人面前那麽专心的吧。我於是在心里惭愧着。
三天之後,我便抵达桃园机场。
雾气茫茫的桃园看似很冷,并不如飞机广播器所报的22度一样。我坐着的捷运慢慢前往,途径一个森林,再过去就是一排刚建好的屋子,一栋巨大的电缆塔在屋子的对面。再一路前往,可以看到一排排的交通在高速公路里环行着。然後是yAn光的光线透过建筑的空隙里以一条条的形式照进捷运里,把车厢里的人照得一块一块的,显得模糊;车途径一所中学nV校,再前面一点是有着大型养鱼池的公园。捷运不断前进着。一段橡树林、一条长河,一小片正在开发的森林、一个小镇,一片树林、公园、工厂、树林、住宅区、树林。像往事一样,捷运前进着;时光荏苒着——这辆捷运运载着多少人的回忆?我看着那些被yAn光光线曝晒着的人们,一些拿着行李箱、大包小包的,有些结群,有些独自一人,有些细细聊着电话,有些听着耳机,有些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为什麽,我在那些看着窗外的人们的脸上也看见了我自己。他们在想着谁?那家里等待着喂食的小孩吗,还是远方的伴侣在求只见一面,还是回去照顾老人了?或许他们在想着一个永远无法重建的人或事物,但我们都知道的,最後我们只能任捷运前进,任由时光荏苒那。於是望了他们一眼,想着:那些回忆能以重量来计算的话,恐怕它早已倒塌了吧。
回到家后,我试着呼x1着这里的空气,发现又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我於是把家里的家具重新扫视一遍。
客厅的中间的小桌依然放着几本杂志,桌子底下放满了我和S的笔记本。再来是供三人坐蓝sE的沙发,沙发前有一张木椅子。在木椅子的对面是客厅原本放着电视机的那个位置,在那里我们放了一个小书架,堆满了书籍。书架旁边是一个小架子,上面经常放着杯子和咖啡壶。架子上面还留着没擦乾净的咖啡渍。
是什麽东西移动了呢。向日葵。——丢了,对。
我打开了窗户,微风以清凉的温度抚弄着我肌肤。尔後我又走进厨房,泡了一杯咖啡。满满的咖啡让我感到实在。喝完咖啡后,我走到图书馆把书换了,便回到屋子睡着了。
醒来以後是傍晚五点钟,我打开了手机,像往常一样,Line里面有一百多则信息等着我去回,但没有一封是我想回的。
几分钟后,C妹传来了一则信息,问我睡了吗。我没回复,尔後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前往T育场空地前的几十颗大石那里,坐在一颗最角落石头上面。忽然来了一只大h狗,看样子像是要爬上来。我於是走了下去,蹲在大h狗的旁边,然後和它对望了半小时左右。尔後,可能它觉得我无聊的缘故,也走开了。有那麽一瞬间,我以为气温降了几度。但在短短几秒的降温后,又回复正常。一切回复正常,一切回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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