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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过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李有福，手机里不同号码的恐吓短信也没有再收到过。

        南山有带她见过王菱一次，她好像对于摆脱王有福的Y影并没有多大的喜悦。清醒的时候会对周一各种道歉，不清醒的时候会对她恶语相向，无非就是说她害了爸爸、NN。

        周一也不知道她对这些话是麻木了还是心里已经默认了，反正再听到已经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南山也借此彻底阻断了她和王菱单独见面的机会，通常只有保姆说王菱状态不错的时候，她才会在南山的“陪同”下去见王菱。

        在家休养了一个多月，她已经不想回学校了，南山也是随她高兴就好。

        可他越来越忙，她不愿意跟着他到处跑。刚开始不论多晚他还能保证每天回家陪她睡觉，后来越来越忙，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她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保送，南山对此挺高兴的，还陪她在王菱那里住了两天。

        唯一让她觉得不可控的大概就是她发现学习上有点吃力了，明明以前看一眼就知道解题思路的题，她现在要反复三四遍才能记个大概。

        对高考的执念，记不清是从NN去世以后消失的，还是最近消失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南山说了，她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不需要学历证明自己，他有足够的底气给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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