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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能保护好自己和身边人的男子汉在除夕夜和裴南谣包着饺子,说着这段小时候的趣事。
“谣谣,我好想他们啊。”
从18岁那年起,熊麦已经孤独的渡过了5个冷寂的除夕。
第一年,他刚失去父母两个月,抱着曾经的全家福,在满城热烈绚烂的烟花下,哭的像18年前,那个雪夜里被抛弃的婴儿。
第二年,他身处陌生的S市,待在店铺楼上自己冷清的房子里,孤独沉默的吃着往年他们会一起做的饺子,眼泪混着食物在嘴里麻木的咀嚼,自己最爱的馅都被泪水咸的尝不出味儿了。
第三年,他坐在自己早早关门的甜品店里,熊麦已经习惯没有父母的日子了,只是安静的窝在懒人沙发里,边看春晚边吃饺子,被沙发左右簇拥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和熊爸熊妈挤在中间,三人盘腿窝在一起,没有规矩的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的日子。听着节目里喜气洋洋的倒计时,熊麦想,一定是市区禁燃烟花的问题,不然在爆竹声中,怎么能听见自己的呜咽。
第四年,熊麦的甜品店开了个通宵,看着不少美满家庭或兴奋情侣,到店里买走了一份份漂亮的新年蛋糕,熊麦开心于好生意时,又忍不住羡慕的边做蛋糕边想,如果爸妈还在,自己又会做个什么样的蛋糕。
第五年,熊麦在晚上10点打了烊,做了一个简单但用料扎实的草莓蛋糕,拉着有事回不了老家的兄弟,蛋糕配酒,过了五年来第一个有人陪伴的除夕。但熊麦难免落寞,明年,大概还是得自己过了吧。
第六年,熊麦遇见了同样孤独的裴南谣。在半年的相处中了解到酷哥冷漠的家庭环境,得知他们家每年的除夕都是裴父和裴母抛下孩子各自去情人那里——裴母的家庭在海外定居,内部波涛汹涌,新年都聚不到一起,裴父的大家族又不喜他这个长子,裴父也懒得回家虚与委蛇。
就这样,小时候的裴南谣在这一天不被任何一个家庭收留,独自一人在冰冷的大房子里看着眼前佣人烧制的年夜饭,长大后的裴南谣选择把自己放逐到音乐工作室里,抽两根烟,写两首曲,在被压力压到喘不过气的时候,给自己划上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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