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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上一回,他和殿下也没有这样漫长而激烈的亲吻。他情难自禁地吮着殿下的舌尖,攫取上面温冷又甜腻的水分,殿下的唇舌,仿佛一块才从蜜浆里捞出来的果肉,甜美得他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去。最后,他意犹未尽地吮了一下凌王的唇舌,将上面沾染的,不知是谁的津液舔进嘴里,轻声道:“岂止是想见殿下。”他一面说,一面牵着殿下的手探向自己腿间那一条柔软的缝隙,“还想要殿下,没有一刻不想。甚至,想一直一直含着殿下。”
雪翼抬眼看着茳承,看他媚态横生的桃花眼里潋滟的水光和眼尾双颊上的潮红,看他覆盖着一层水膜的嫣红嘴唇。这样的茳承,总能叫他想见柔韧的茳芜,被江风吹倒,压近水面时的光景。
他也确实像水养出来的人儿。
雪翼摸到他腿间的一片粘腻的潮湿,觉得自己像是摸进了一只被撬开硬壳的贝类的肉里。雪翼拨弄着柔软滑腻的贝肉,轻柔地从中剥出了珍珠,又慢慢地将珍珠拈在了指尖把玩。
贝肉里说不清是抗拒还是欢迎的潮水喷了他一手,茳承也跟着哼哼唧唧地倒在了他身上。雪翼将人接住,翻身将他罩在了自己投下的阴影里。手指却探向了贝肉的更深处,温热又狭窄逼仄的穴道绞缠着他的手指,以至于他的指尖蠕动都十分艰难。雪翼轻笑了一声,应着茳承的虎狼之词,回道:“你啊,可别太贪。就这样,还想一直含着?”
茳承攀着凌王的肩膀,将从殿下肩上垂落下来的一绺漆黑的发尾衔进嘴里,用舌尖舔了舔。竟也是微凉的,带着令他着迷的冷香。他嘴里含着殿下的一绺发,腿间含着殿下的手指,还微微曲起腿,隔着层层的衣物,去蹭殿下的阳物,试探他有无情动。他被自己蹭到的硬物取悦,不禁哼笑了一声,含着一绺发,含糊地道:“含不住,那还不是因为殿下没能肏熟我。”他一面说,一面扯开殿下身上的玉带、宫袍的衣襟,探进殿下腿间,开始挑逗起那犹如冷玉的物件儿。
茳承寻衅一般的言语和作弄,只换得雪翼一点了然的笑意。他徐徐撤出在茳承穴里的泥泞间沉陷许久的手指,轻声道:“既然你想被肏熟,那这一回,我就不帮你了。”话音未落,他便将身下被撩拨得邦硬的物件儿楔进了茳承体内。
茳承哼了一声,张开双腿缠上凌王的腰,尽可能将自己完全打开,接纳凌王的进入。
雪翼比茳承更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敏感的冠状头部被柔韧水滑的贝肉死死绞住,引得他忍不住进得更深,要得更狠。茳承里头已经足够水嫩,无需他多余的摩擦来取悦,他便以一个强势又干脆的力道,一分一分地,拓开了狭窄柔软的穴道。
茳承一开始尚且能够忍受,但随着凌王越进越深,他的身下也被撑得越来越胀,在殿下头部戳探到他藏在穴道末端的宫口时,一股无法言说的酸麻携着灭顶的快感,彻底将他淹没。茳承终于忍耐不住,将脖颈扬出了一个极度脆弱易折的角度,喉间溢出了一声高亢又婉转的呻吟,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阳具弹动着喷精,宫胞也抽搐着出浆,全数浇在了凌王身上。
雪翼虽不意外茳承的剧烈反应,但还是调笑了一句,“只这样,就去了?”茳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余力回复他的调笑。他也不介怀,只趁着茳承高潮过后,下意识放松穴道的机会,以一个不算快,但也绝对不慢的速度,肏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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