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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场合,他都高贵般,掌握生杀大权,轻声细语间,一个人便丧命在棒槌之下。
宫殿更名为关雎宫时,时许曾见忙来忙去的宫人,问关雎何意,身旁翻译的官员说殿下对你情意深切,不像方才被杖杀的孺人,满地都是鲜血,红得如殿角的残阳。
杖杀是什么?
用棍棒杀一人,则为杖杀。
译官本想吓唬这新来的美人,让时许处在东宫能安分些,却不想时许说,原是在祭祀,用满地的血液与完整的尸肉,来祭祀神明。
神明……
时许突然想,那孺人被用来祭祀,我这般是不同她一般,伺候着神明。
只是,一人以灵状,一人以肉身。
“想什么呢?”谢以珩缓过初插带来的翻滚情欢,融入他体内的时许却呆滞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清醒后更加努力,双手按住他微抬起的腿肉,舌尖不顾一切地往里挤,直到无法再深入。
陌生的柔软触感,舔舐每个蹭上来的软肉,粗糙的舌面搅弄穴道,搅出水声来。身体并未反应过来,甬道发癫的蜷缩痉挛,也只是绞住这软嫩的舌肉,泄出更多的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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