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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怀抱拘紧,双臂揽住谢以珩的腰身,将他往怀里拉。唇瓣胡乱地亲吻,将每处吻的殷红,留下星点的花瓣艳。微风吹冷的眼角含得火热,又湿又热,谢以珩被亲得无意扇动眼睫,逸出的泪水被吻去。
鼻尖微凉,时许的吻毫无逻理,似随心所欲般想吻哪儿便亲昵那边,可又将谢以珩整张脸洗了净,湿漉漉的像淋了趟雨,来自南方的雨水。
探入的舌头吻了各处,总算敢去侵入,像是骚扰了城池,在敌将放松时刻攻打,打个措手不及。
只是谢以珩早已放纵,哪来守城的将军,纵容舌头在内腔肆无忌惮,搅得立马掀起水声,舔得每处都软了,裹着骨头的上颚都投降般松软。
缠着舌尖,蛇般的紧缚,饥饿般吞吃。直至舌尖被他吮吸得酸痛,谢以珩才皱眉推开时许。
院里没了宫人,时许才敢这般犯上,起义作乱般得胡缠。
“以珩……”时许抱着谢以珩轻唤,狐狸眼里含了泪水,汪汪的似林中湖泊,映着天的颜色,以及火焰烧天的情欲。
那么红,红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即使贵为仙的九尾狐,也会被欲望贬为野兽。
谢以珩很享受时许失控的模样,指尖沿着脸部弧线上滑,揉捏耳垂,又散入时许的披发里。揪住长发,谢以珩低声说:“去殿室里,不要糟蹋孤为你穿的红衣。”
红衣,时许的眼眸呆滞许久,连被谢以珩拉着走进宫里也没注意,满心满眼里只有被风吹起的红衣,让他回想起太子大婚时挂落的红色绸缎,以及看不到的大婚场面。
谢以珩会穿什么喜服,作为王朝的未来统治者,他的喜服经由织女坊的首席织就五年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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