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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表面的,还有内里的。
拓拔苍吃力地写完下一段,将笔搁在砚台上,“连公子有话要对我说吗?”
连祯胤自然是有诸多疑问的,千挑万选,选了个他本来没想要问的,“你身上的伤,是他留的?”
北冥只在床事中谈不上温柔,但他从没有殴打床伴的癖好。
拓拔苍倒没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淡淡地“嗯”了声,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这几天,心情不大好,是不是你,或者那位夫人与他离心了?”拓拔苍歇了一会儿,再次提笔续写。
“……”
连祯胤忆起前几日。
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时光,北冥只眼中唯独他一人的时光,他好像放任它轻飘飘地过去了,离心成了尾声,那样的日子,他永远望尘莫及。
其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总有这天。
在他之后的人,大抵是容骄,又或者北冥只真的不纳容骄,那就是旁的人,他们的这一天终将来临,他们是下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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