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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玉鹤指着自己,不相信地重复了一遍,充冬点头如捣蒜,道:“是呀,就是您,我……我猜,许是子嗣的事吧。”
他想起他初入府时,胡枫曾经为他诊过脉,他的身体状况哪里瞒得过医术高明的胡枫,只消一诊,她便知他早已没了生育价值。
“此事我不会告诉老爷,老爷对子嗣之事毫不上心,你好自为之,便可安然过完这一生。”
充冬走后,玉鹤一人留在庭中,他呆站着,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娘,你说,我要如何才能安然过完这一生。”
他讷讷道,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对故人言。
容骄赖在摄政王府不肯走,北冥只不恼,也不赶他,只是微笑着听容骄东扯西扯地说些没营养的无趣事,甚至任他依偎在自己怀中。
“王爷……”
在他第四次走神后,容骄颇为委屈地嘟着唇唤他。
他回过神,顺了顺少年如绢的青丝,“嗯?”
“王爷昨日说……要纳我,是、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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