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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让连祯胤好起来,他先低头又何妨。
可连祯胤说,真恶心。
两年的朝夕相处,为了这样一件在他看来根本不配被他放在心上的事,连祯胤铁了心要将他们的情谊一笔勾销。
“是么,那便是我恶心吧。”北冥只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连祯胤忍耐着晕眩,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
对付连祯胤,只需折磨他的肉体,摧残他所剩无几的尊严,足矣。
北冥只拽着被褥一把掀开,那底下盖着的是一具衣衫不整的身体。连祯胤饱受病痛折磨,时冷时热,不得安眠,里衣被他自己扯了又拢,如今松松垮垮地掩在身上。
北冥只的手在扯他的亵裤,连祯胤眼眸湿润,咬着唇伸手去拦,被一把攥住了手腕,他骤然瞪大了眼,无法抑制地痛呼,北冥只用了极大的力气,仿佛是刻意为之。
他几乎瞬间想起,他在容骄手上留的伤。
也是右手手腕的位置。
北冥只正在气头上,自然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对准那小巧紧致的穴口强硬地破开,撞进干涩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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