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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苍连忙挡住他的手,“别撕!”
这衣裳质量实在叫人不敢恭维,恐怕扛不住北冥只那骇人力道。
“怎么,舍不得你那小娘子送的宝贝?”看着拓拔苍如此不忍的模样,北冥只莫名地不悦。
拓拔苍摇头:“如果是你送的,我也不愿被人随手撕了。”
北冥只嘴角微抽,无言辩驳。这男人说的话,有时候还挺顺耳,说得他不好再撕了。
拓拔苍随他压着,心里又想正事。他回忆着这三日来的细节,在脑海中寻觅被他缺漏的部分。
他想起买这衣裳时,那女子和衣铺的掌柜姑娘相谈甚欢,给他买这身烂衣裳花了不少银子,出手可阔绰。
“从蓉,你这针脚烂得令人咂舌,你到底怎么在京城混下去的?”
“哈哈,靠你接济,我还能混个十年!”
她嗔怪地瞪了掌柜姑娘一眼,塞了个小布包在姑娘手心,那是一裹沉甸甸的碎银。
他想起她替他整理衣领,那不是一双青葱玉手,她的手上生了茧,但他习武多年,一眼便看出那不是做针线活做出来的,倒像是多年握剑而生的茧子。
“我给你指那家衣铺的位置,你差人去将掌柜请来府上好好问一问,听她们的话,掌柜似乎叫从蓉,兴许能问出那女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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