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厌酌到底是个风月老手,又兼性情乖张,在情事里总是恶劣,花样百出——苦了向来严谨端正的军雌,有段日子,秦晗只是平日回忆起性爱片段,都自觉羞愧难当,口干舌燥。
如今秦晗总算被操开了,被驯服了,软得碰一下都出水,什么骚浪姿态都愿意展露,他的雄主竟顺势恃宠而骄起来,反倒开始矜持,故意吊着雌虫的胃口,逼他更谄媚更淫荡地求欢。
——只有雌虫自己骚够了,骚得厌酌满意了,才能吃到鸡巴。
“自己来。”美人咬着军雌肿胀的乳头,含糊地命令道。一侧乳蒂还在涨奶,另一侧却被咬的红肿发烫,几乎破皮。秦晗轻蹙剑眉,沙哑地低低呜咽,被欺负得肌肉紧绷,腰肢轻颤,却低眉顺眼,听话地服从命令,甚至溺爱地带笑斜了厌酌一眼,柔顺又驯服地分开了大腿,开始讨好雄主的私人表演。
“唔…啊啊………”
怀孕后军雌丰腴了不少,唯独蜂腰韧美尤存。臀腿皆肥腻了一圈,肉感十足,此刻双腿大开,扒着穴供人赏玩,风景堪称艳丽。腿根韧软,臀缝深深,阴茎笔直地硬着,底下一口肥穴早已擅自发情许久。阴唇鼓囊囊地肿着,从尻缝中一点点溢出汁来,一路顺着会阴流到含着玩具的后穴——那里含着一根尺寸可爱的按摩棒。顾及雌虫怀孕,厌酌只喂他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具,安慰似的让秦晗含着,隔靴止痒,聊以自慰。吃惯了雄主大东西的两张肉嘴都是贪心的,只这样吊着,非但不能满足,反倒更饥渴。厌酌被政事族务烦得脱不开身时,雌虫就咬着杯水车薪的小玩具,躺在床上,不上不下地发情,每一刻都浸在浅浅的欲望里。
“来摸一摸……唔…………很想您………”
雌虫粗大的指节拨开娇嫩的阴唇,挤着那粒充血的阴蒂磨蹭。他到底还是有一丝廉耻,眼角尚带一抹红,垂着浓密的鸦睫,剑眉沉沉地皱起,脸上神色极隐忍自持,底下揉穴的手却热情淫荡。军雌沙哑地低喘着,用一只手揉着花穴,另一只手绕到后头,捏住红肿屁眼吐出来的一小截按摩棒,狠了狠心,深深浅浅地小幅度抽送起来。
“嗯………”
秦晗被操了那么久,不仅没有变耐操,反而更敏感一些,稍微插弄几下就有些难熬。军雌抿着嘴,爽得连脚趾都蜷起。他看起来很想合拢腿磨蹭,却逼迫自己敞开这具健美的肉体,蜜色肌肤裹着汗,在厌酌面前起伏。
后穴里也是湿润的,抽插了一会便有黏糊糊的水声。雌虫眯着眼,蹙眉敛唇,被自己折腾得发出沉闷粗喘,腰肢小幅度地轻轻扭动,偶尔插得狠了,腿根都会微微抽搐。秦晗刻意吊着自己,手法只能说是玩弄,饮鸠止渴,残忍地把这具身体又离崩溃推进一步——他在等,虔诚地等着他的雄主亲手把自己推落悬崖,推入欲望的深渊里。
“唔……求您……”军虫快受不了了,黑色的眸子朦了层雾,深邃的眼湿漉漉看过来,神情狼狈又性感,竟还透着股男人味十足的坚韧。他这么狼狈了,低沉沙哑的求欢居然还带着笑意,“想您进来…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