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叫得可怜,在性爱里丑态百出,光是潮吹还不够,阴茎也一跳一跳,要被操得直接射了。他还面对着雄主…秦晗接受不了,本能地又咬紧牙关,攥起拳头,想靠疼痛抵抗快感,却被厌酌眼疾手快地先一步十指扣上。
“又要掐,嗯?”他握着秦晗的手,像是教训一只不听话的小狗,声音宠爱又严厉,一边责备,一边更刁钻地往屄里捣。雌虫被操得哽咽,低着头小声道歉,黑发凌乱地垂下几缕,和他颤抖的睫毛交错着打架。他英俊的脸上全是汗和泪,又妩媚,又耻忍,高潮时紧闭的眼狠狠一颤,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就这么坠下来,一路流到不住喘息的唇角。
这幅在性爱和高潮里狼狈失神的淫荡模样总能讨好到厌酌,他笑了笑,温和地亲亲秦晗滚烫的额头,和他亲昵地十指交握,然后用精神触手裹上雌虫几近勃发的雌根。
“不…不——雄主,等,啊啊啊……”
雌虫瞪大了眼,像一只被逼到末路的困兽,在厌酌怜爱的目光下小幅度挣扎起来,柔韧的腰肢哆嗦得厉害,髋骨酸软地努力向上抬起,往后弓着回避快感,但厌酌的阴茎适时地往上狠狠一顶,苦苦支撑的军雌瞬间被击溃了,被钉在阴茎上,别过脸呜咽着射精潮吹。
“别看,别看我……呜,求您…”
他耻得失色,背后垂落的翅膀哆嗦着振起,想用手遮掩神情却不得,只能哆哆嗦嗦地试图回避厌酌的目光。雌虫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股浓稠的精液,与其说射精,不如说是用前面那根东西潮吹了。身体快乐到极致,秦晗的表情却落魄,像是做错事一般羞愧,紧闭着眼,浑身哆嗦,在射精时轻轻抽泣,好像犯了错,正在承受责罚。
他的大腿在骑阴茎的时候就用力过度,高潮时又一直痉挛,现在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肉屁股跌在阴茎上,臀肉随着射精的频率一抽一抽。
秦晗哭得可怜,被厌酌贴在脸边亲了好一阵,才勉强缓过神来,慢吞吞地张开嘴,任由雄主把舌头肏到他喉咙里。
“还掐不掐自己了?”厌酌吻着他问,满意地享受子宫高潮时的紧吮,扶着秦晗腰背,想让他倒在自己怀里熬过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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