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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为了掩饰尴尬似的急忙开口：“主人...主人我能问......问您个问题吗？”

        云先生总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但他和那些日夜操劳忙碌的人又不同。他像是真的有许多棘手事情等着，却没有一件能让他调动情绪为之着急一般。所以当宋辞这么说时，他沉默了几秒才回了个音，示意他问。

        “如果......如果.....”他深呼吸一口，假势仗着主人的气味鼓励自己一样道：“如果刚才...我说了更少或者更多的数，您也会...照打吗......”

        成恽愣了下，手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在宋辞的脑袋边点了点：“你好奇这个？”

        宋辞缩着脖子躲回他的怀里，声音更小了：“我......我就是...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让我决定...”

        “如果刚才你说的是40或者80，我也会照打的。”云先生回答他，“你觉得我是在让你决定，还是在让你考虑我的意愿后决定？”

        “那...那我要是说10呢......”宋辞的声音完全被闷在两人之间，他像根本不记得刚才自己身上挨的疼，这会儿竟是有闲心跟打自己的人模拟一次讨价还价的过程。

        成恽双手扣在他的腰身后头，掌心控制着力气在他仍旧红肿的臀上给了一巴掌。

        “那我会按照十倍打。一半罚你撒谎，一半罚你的心思不正。”

        吃了痛的人立刻乖乖收声，他像是哭得累了，紧绷的身体终于还是在那样的安抚下完全放松下来。迷迷糊糊之间，云先生的掌心压住他的后脑揉了几下，再往后宋辞似乎就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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