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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淤青等了近一个多礼拜才消失，宋辞站在浴室里那几乎占满一半墙的镜子前，悄悄地扭着脑袋往那块地方看。

        虽说坐下时已经不会有太大的牵扯感，但在床上平白无故翻身时还是能让人想起那一顿记忆犹新的鞭子。于是那之后的几天里，回答云先生问题时他都有些话多，支支吾吾一股脑儿地全说出来。

        以前受到的委屈也好，在地下市场里被人伤害欺负的事情也罢。只要云先生想知道的，他基本都会告诉对方。虽然云先生说过如果不愿意可以不说，可经历这次事情之后，宋辞总觉得他的主人知道这些后离得他更近了。

        至少当时第一眼见了就有点害怕的男人不再像是云那样根本无法触摸的存在。宋辞意识到云先生也会有情绪，也真的会在陌生人面前护住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宋辞都把这些举动记得清楚。

        每次说完，他都仰着脑袋凑在他主人的手边等摸一样望着，宋辞总感觉云先生喜欢摸自己的脑袋，或者是下巴尖，便在非调教时刻试着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腿。

        那时候云先生问他：“怎么像个小狗一样？”

        宋辞没理解这话里还有没有别的含义，只下意识摸向颈间的项圈，弯起眼眉回答：“主人喜欢小狗的话，那我就是。”

        成恽放下书看着跪在腿边的人很久，他能感觉到这段时间以来对方身上的变化。尤其是回想初见那会儿，和那副完全无可适从的模样简直是太大的差别。那时候云先生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到头来也没说一句。只是把书放到了小家伙脑袋上让他顶着。

        南下的冷空气愈发凶猛，云先生便不再要求宋辞在自己面前保持完全赤裸。宋辞的衣柜里被添了很多浅色的套衫，那些是被允许穿的衣服。他本身就白，加上从地下带来的伤痕好得七七八八之后，套上哪件看着都像个秀气的大学生。

        可偏偏他的下身是光裸的，上衣的边缘只够遮住一半屁股，仔细一望还能知道胯下戴着他的主人特意替他扣上的锁扣。

        这样一副模样站在浴室的镜子里，宋辞自己肯定是不太好意思欣赏的。更别说用这副样子去粘着他的主人。

        一想到只要自己出现在对方面前就会是这样下半身真空的情况，比让他全身赤裸还要羞耻一点。可他忍不住去想这样会不会更方便主人玩自己，更让主人喜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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