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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手指一僵,就听他的主人继续道:“客房的浴室有药膏,洗澡后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了。我很不喜欢我的奴隶身上有别人制造的伤疤。”
成恽收回手,继续道:“有紧急事情的话,座机拨1就可以联系我,现在去睡觉。明天早上八点到二楼来。”
“好...好的主人。”坐在地上惴惴不安的小可怜终于收回手,向着云先生离开的方向垂下脑袋直到他消失在楼梯的转角,自己又多待了几分钟,才撑着沙发的边缘站起身来。
十二小时前他还在担心自己会因为伤口发炎溃烂而死在脏乱的地下市场里,死后也许还会被自己曾经的家人当做饭后玩笑话一样取笑。
但过去的几个小时比起美梦更加不真实。虽然他的主人没有允许他的亲近,但对方也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这一点也不像那些奴隶口中的暴君,宋辞觉得云先生人如其名,和云朵一样看上去完全没有太大的攻击性,甚至让人想不由自主的接近,但是伸手根本抓不到实质。
在这种正常的淋浴间洗澡对于宋辞来说是非常遥远的事情。
他从小父母离异,自己跟着母亲生活到五岁直到她因为意外离世,才去跟着父亲那一家生活。父亲与他除了血缘上的关系没有任何其他的亲近感,宋辞被他丢给了后妈一家,几乎是度过一个从没有欢声的童年。
后妈有两个孩子,一个比他大一个比他小,宋辞的到来对于他们家来说像是一场瘟疫。两个孩子会联手把他关进储藏室,他就只能倚着书架睡一晚上。第二天大概是会被父亲打醒,骂他和他的母亲一样懒惰找借口。
宋辞一直读到高中毕业,成绩停留在中上游,远远没有那两个孩子顶尖。高考后就被父亲以家里经济紧张为由推出去打工,打工的地方是他父亲安排的,在酒吧街后面一间夜宵店,他只是帮着打打下手。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年。家里另外两个孩子都上了大学,大的那位已经在国外读研,他们之间也早就没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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