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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成恽问他，手摁住他的额头，将人往后带了些。

        宋辞指尖点了点不远处的那团，低着声音说：“云。”

        “嗯？”云先生在他身后自然看不见这家伙指间的动作，只当他是在叫自己，竟也是直接应了他。

        他答应得太自然，宋辞没反应过来，总觉得先生好像不是在回答他，扭头看对方才意识到他两之间的此云非彼云。

        他愣了一下，耳根肉眼可见地迅速发红。

        “我...”他抿了抿嘴，往后让出窗户的一部分视野，掩饰那般解释：“我在看云......”

        成恽也不知是不是特意为之，带笑的目光打量一番对方，等欣赏够他面带窘迫的模样，才揉了把他后脑的头发，交待道：“落地会有人先送你到住的地方，晚上我们出去吃。”

        “好，我知道了。”宋辞通红的耳朵在对方轻柔又类似安抚的动作里变淡许多，如果不是周围有别的人在，他真的非常想要跪下去然后枕在主人的膝盖上。

        那种姿态更让他平静，或许是因为自己早习惯了以下位的身份面对。平时和对方单独相处时不觉得，但在一众人里，接受来自各方陌生视线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儿怕。

        尤其飞机落地后走向外面时，那些看向他的视线里包含太多或是揣测或是审视的不友好感觉，他惴惴不安起来，只能尽量往云先生身边站些，试图躲开人群对他的关注。

        一向体谅他的主人这回却没如他愿，搂着他的腰把人带到身前，没做什么别的，只是给他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人：“你姐姐的暧昧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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