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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他的主人继续道:“不收。”
成恽察觉脖子上那双虚挂的手臂即刻收紧了。初次相见时就患得患失的人,依旧保持住他的小心翼翼,但这谨慎的范围在云先生的默许下不断扩展。时至今日,宋辞用额头狠狠撞在对方肩膀附近,带着哭腔闷声喊了句主人。
最近这段时间宋辞很少会哭到这种地步。童年压抑了太多情绪,没成想长大后却在云先生这里爆发得彻彻底底。
他紧紧搂住对方,拼命依赖温暖而令人心安的怀抱。他知道自己曾脱口而出的话从来不是谎言,是被逼急了而捧出的真心。
一直等到宋辞呼吸稳定,云先生才起身坐回沙发上。那会儿小家伙倒是不自觉地蜷缩起双腿,试图藏住自己完全起反应的下身。哭着也能硬,这大概就是被细心调教的成果展示。
不过哭完之后当然是开心,是比任何一切值得高兴的事情加起来都要快乐的那种感受。要不是云先生看着,宋辞很想现在就起身蹦几下,好把自己狂跳的心捉回正轨。
他抿紧嘴抬眼看云先生,胯间却突然有异样的触感。主人的鞋尖抵在他的腿根,左右踢了踢示意他把腿打开。
“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吗?”云先生问他,小家伙破泣为笑,像刚才一样抹了把脸,紧接着就摇头乖乖回答:“主人,我没有别的事。”
“腿不许合,手放两边。”云先生的皮鞋顺势带着力踩住小动作不停的人,继续道:“现在我们谈谈昨晚。”
宋辞脊背僵了一瞬,直贴小腹硬挺的地方就被人鞋底紧紧贴住,敏感的地方好似都能感受出那些复杂的花纹样式。可仅是一瞬,主人的鞋尖就抵住他那儿压下,把整根都踩抵到毛绒垫子上。
“谁教你这么坐垫子的?”云先生问道。
宋辞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立刻捏紧地垫的边缘,下身夹在一软一硬两种物质之间,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也觉得自己什么都解释不清,最后开口还是求饶:“唔......主人...是我错了......”
“嘶......”他话刚说完,皮鞋底就贴着他的下身抵过去,重新又被踩至毛绒毯时,宋辞已经拱起肩打了好几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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