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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想低头做人,天越不遂人愿。杨趣拎着水桶和抹布,被使唤着去收拾客人的退房,就这走上走廊的功夫,还被人找了麻烦。他本来好好地走路,突然从身侧的套房里出来一个人,杨趣差点被这人撞一跟头,身上被水桶里的余水浇了个透,看上去狼狈得不行。面前的人却一语不发,只杵在那儿,双手抱胸,面色不善的样子。杨趣连忙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不好惹的客人,见他衣着整齐,没有被脏水波及的痕迹,才稍微放心了一点,抢先跟对方道了歉,就想走,没想到对方却一把将杨趣推到墙边,杨趣整个人撞到墙上,疼得蜷缩起来,只见这客人个头高挑,长相贵气,情绪倒是明显的不怎么好,挑剔地打量着杨趣。杨趣心说今天真是倒霉,怕不是被认错了,遇到个寻仇的。这客人却突然发问:“被强奸上瘾了是吗?还赖这儿等着卖给别人?”杨趣又惊又疑,小心翼翼往身侧移了一步,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只得战战兢兢开口,一边把抹布举到身前,怕这人再对自己动手:“老板,您、您认错人了,我不认识您。”
这凶脾气alpha闻言表情更是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他也不怕脏了,拽住杨趣胳膊贴近自己,用下半身猥亵地顶了顶他小腹,又问他:“不认识这个了?”杨趣吓得一激灵,连忙左右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在。被这alpha攥住胳膊的一瞬间,他就发现了,这人就是那天在厕所强奸了他的alpha,手劲大又粗暴,他这胳膊今天回去又该青了。杨趣无法,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alpha逼视自己的眼睛,更不知如何回答他,他说自己出来卖,恐怕就是那些同事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了。alpha看见杨趣这种忍耐神色,心头一动,原本只想欺负欺负他,现在却回味起那天beta又肉乎又结实的身体来,拖着他便往老地方去了。杨趣为了挣脱他,手里的抹布都大逆不道地扔到了alpha脸上,alpha阴鸷地丢掉还湿着的抹布,在杨趣耳边恶狠狠地威胁:“看我今天肏不肏死你。”成功把杨趣吓呆了,任由alpha拽着自己进了隔间,丢到马桶上。
杨趣让他的狂浪宣言吓得失了神,抬眼就看见那高高挺立的紫红色的大肉肠对着自己脸,眼见着就要捅进嘴里,眼圈都红了,忙捂着嘴想躲,他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了,做出这种动作,竟还有几分怪异的可爱,alpha便厚脸皮地干脆在他指缝间,脸颊上磨蹭,涂抹那些已然溢出来的前液,杨趣呼吸间全是属于alpha的雄性味道,呛得他不由得张嘴想咳,就被alpha抓住时机塞了进去。杨趣嘴算不得大,alpha一根粗壮的性器就塞得满满的,还不断尝试着往里面戳,逼近稚嫩的喉口。杨趣喘不过气,眼角泪都逼出来了,alpha不怎么浓密的阴毛都挤在他脸上,淫乱得不行,他只能拍打alpha不断前后动作的大腿,嘴里稀里糊涂地求他要肏就肏下面,不要再肏嘴了,可惜吐字实在模糊,alpha无缘听见这么纯情的求饶。
等到alpha稍微尽了兴,杨趣已经去了半条命,卷曲的毛发都粘在了嘴角,浓稠的精液一半被硬掐着灌了进去,一半勉强着吐了出来,在赤裸的身上留下大片浑浊的体液混合物。alpha拉开他大腿,瞧见嘴上不配合的杨趣其实早就湿了,小屄和光亮的马桶盖之间都拉出了淫丝,便也不客气,拉着杨趣强迫他站起身背对自己,从上面看那圆鼓鼓的阴阜形状,用两指分开,慢条斯理地插进柔软的大腿夹缝,享受湿润的穴口还在流着水的润滑。杨趣宁可alpha赶紧插进来早点完事,这样故意地玩,几乎让他饥渴得要叫出来,那肉棍子就只是在外面,又缓又重地蹭,蹭过整个下体,抵在勃起的肉果上,戳弄,并不时路过穴口,假意要插。杨趣控制不住地并紧大腿,用层层软肉试图困住那肉棒,让它好好地待在该待的位置,却也只是让身后的alpha更爽罢了。alpha真的插进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松软极了,而杨趣更是又淫又媚地叫出了声,涎液都流出了嘴角,整个一副需要男人的模样。
&肏了他半道,杨趣也迷蒙着扭腰摆臀了半道,直到alpha接了电话,暂时停下,他还不满地自己动着腰套弄那肉棒,和之前那贞洁烈女的形象实在大相径庭,alpha便知这beta确实是个身经百战的骚货了,无奈有紧急事件通知,只能把杨趣放下来,意犹未尽地穿起衣服。杨趣瘫在马桶上,大腿抖个不停,腿心还在流精,连alpha什么时候走了都没意识到,当然,也没想到锁门这码事,直到这隔间门又被人推开,他才稍微唤醒了理智,惊慌地看向来人。
是个男人……这是当然的,戴着一副眼镜,似乎还是学生模样,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杨趣。杨趣也一下子清醒过来,嘴唇哆嗦着,像是又回到了监狱里那段日子,随时可能被扒下裤子取乐,随时可能被按在地上……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挡在身上,色厉内荏地吼道:“出、出去!”戴眼镜的alpha却反手关上门,回道:“不要。”杨趣惊讶于他转变之快,就见这学生模样的人朝自己靠过来,呼吸炽热,“你是在这里……干这个的吗?”杨趣瞪大眼睛,摇着头伸手试图去推他,却被他一个借力,摔到了地上,反倒像是主动扑过去一样。alpha或许都是表面正经,道貌岸然的家伙,这误闯进来的alpha一下子脱去了纯情的伪装,手指孟浪地往杨趣赤裸的下半身摸去,杨趣回想起刚刚自己被肏得放荡失神的样子,羞耻更甚,深色皮肤上透出些惭愧的血色,双手紧紧抓住alpha探过来的手腕,不让它触碰自己,但他一个被玩弄了半天的beta,如何也抵不过年轻力壮的alpha的力气,即使他看上去要强壮得多。外表白净又文静的alpha挣开了杨趣的钳制,手指径直滑到了激烈性爱后外翻的花穴上,并故意在杨趣耳边感叹着它的软和嫩,杨趣两只手被alpha一只手便抓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alpha用另一只手解开裤子,那根和大老板相比也不遑多让的性器先是强奸了杨趣的眼睛,又强奸了他的穴,把大老板留下的精液刮得干净,杨趣随着他进来,还是没忍住流了几滴眼泪,咬着牙不想让泪落下来,他一个不好看又粗壮的男的,到底为什么要受这种侮辱,难道就因为多长了个洞?alpha掐着杨趣腋窝,让他整个人坐到自己身上,纵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身体也早就适应了这种程度的作践,属于omega的生殖器官没有生殖能力,因而只剩下了享乐的作用,杨趣被迫和alpha手牵着手,用自己的肉穴深处去研磨那火热的肉棍子,还要放弃尊严地对着alpha说些好听的话,好让alpha不故意把自己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嗯……嗯、求求你,别这样、别……”杨趣无力地攀着alpha的肩颈,圆滑的指尖掐住雪白的肌肉,眼泪抹了对方一身,他一直渴望自己能变得强大起来,因而从外在形象上极力向着愿望中的型男靠拢,但实际表现在这些欺辱他的人面前的却总是这样忍到极致涕泗横流的软弱模样,以至于招来更为过分的霸凌,甚至被认为是出来卖自己的屄为生的。杨趣哽咽着,现在才开始反驳对方的疑问,大声说着“我不是”,却因为骑在alpha身上的现状显得毫无说服力。alpha松开紧搂着柔韧腰背的手,摸了摸杨趣汗湿的头发,拨开碎发观察杨趣蹙起的浓眉。他作为管理人也是才发现自己的大客户居然和小小的保洁员发生了这种混乱关系,看着杨趣紧张又慌乱的样子忍不住逗弄对方,最后还是选择亲自尝试到底是什么滋味,并且是出奇的好。杨趣崩溃地在alpha怀里痛哭,明知道alpha也不过是玩弄自己的一员,却因为一点温柔的举动就无法抑制内心的委屈,连带着过去遭受的各种强制惩罚的苦痛都一并发泄出来,alpha不用想都知道,杨趣这是被欺负狠了,再故意搞下去,估计人都要坏了,便亲密地抱住杨趣,任由对方在自己胸前颤抖着落泪。
杨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还是alpha帮他擦干的。alpha膨胀的性欲在安慰杨趣时已经慢慢地,狡猾地泄了出去,现在也丝毫不显得猥琐脏乱,杨趣呆呆看着alpha站起身,竟头脑短路地说了一句谢谢。alpha闻言一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忘了这个,”杨趣听话地也拿出自己的解锁,注视着alpha加上微信好友,听到alpha问话“你一直在这里吗?”还诚实地点了点头。
不过杨趣在alpha离开后还是迅速清醒了过来,身为一个保洁,他从来没有资格见过酒店的管理人,自然也无从得知alpha的身份。他直接发了消息给领班,告诉对方自己不会来上班了,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酒店。平常他的腿其实看不出来有恙,只是刚才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用力过了头,才显出突兀的疲软来。
辞职时潇洒,想到之后的生活,杨趣叹了口气,打算休息几天,再去别的酒店宾馆碰碰运气。刚刚的失态他也释怀了,反正都发生了,也不能指着alpha脑袋让他忘了这件事,而发泄过后杨趣倒也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想着之后有时间也许应该去看看心理咨询。
而某一天杨趣回到家发现家门口蹲着眼熟的alpha,为了逃脱尽力狂奔的时候,他在左脚绊右脚重重摔到地上的前一秒,脑袋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后悔——
当时我就是应该直接把alpha毙掉灭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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