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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做得很凶,准确来说是于适在单方面宣泄,侯雯元只负责承受然后坠入分不清虚实的快感和疲惫中抓紧下溺的爱人。那是他第一次见于适抽烟,总是松快的眉心压满密集的黑云,一场不到已经掏空侯雯元剩下的半盒,烟蒂变着法儿在他身上烫出皮肉烂熟的焦味儿,破皮的嘴角被咬的无法拢住细微的哭腔,那口淌着精的逼向外翻张挨了结实的几巴掌,侯雯元像是被剥开皮层只剩支架的残次品。
“和我分开的话我会杀了你,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于适用自己最恶心的方法占据着这段恋爱关系里的绝对高地,就像侯雯元被迫打开的双性身体一样畸形扭曲,他的牙齿尖锐又不肯留情,没好的烟疤多了一圈鲜红的牙印,直到血腥味儿在口腔蔓延开,呛得于适呜咽紧接着泣不成声,侯雯元眼睛湿了一圈还搂着他背轻哄,说小植,宝宝,不哭,不怕。
可于适怕死了,那是第一次,侯雯元被他弄得上下漏精,事后的他几乎抬不起头,可侯雯元给他煮了粥,撒满一层他喜欢的坚果碎,细细把他留长的头发扎好,绑上最漂亮的小皮筋。
他的爱人纵使顽劣却没有不堪——侯雯元被恶意报复的指尖弄得发疼,他其实比之前更耐痛却不像之前那么能忍,碰到于适这副死样子更是一点儿都不想生受着。
他拍了拍于适后脑叫他起来,力度有点像摸楼下那只每天等他喂火腿肠的流浪狗,于适反而进得更凶了,膝盖死死压着他两条腿往外分,侯雯元被这姿势弄得缺氧,耳边车辆鸣笛的嘈杂声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混合,于适的胯和他贴到一起,硬挺性器打在被玩颤的逼肉上,侯雯元抖了个激灵。
穴口不像经常使用的颜色,于适抹了把溢出来的水向后探,还顺便有心情夸句侯雯元在这种事上天赋异禀,侯雯元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任由从抽屉里捞出来的毛绒绒的尾巴肛塞顶进被开拓湿润的后穴,于适把他的膝折到前胸,撑圆的穴眼兢兢业业夹着巨型的尾巴,于适笑了笑,挠小猫尾椎似的摸他下腹,说:“挺像狗的。”
侯雯元出口的反驳被紧接而来的痛感消磨成一句国粹,于适顶开窄小的逼口将整根性器贯到根部,侯雯元的小腹露出凸起的形状,身下床单被抓得不成样子,剧烈的疼痛实在难熬,于适扳过因为脱力而惨白又极速充血的脸,指尖耀武扬威地晃晃,从严丝合缝的割据里硬生生挤出条空隙,侯雯元连粗喘都变得困难。
逼肉缠得紧,于适又不给他平复的时间,这种撕裂的感觉让侯雯元仿佛一夜之间回到当初那个夜晚,他缓了缓呼吸的频率,突然抬手甩了于适响亮的一耳光,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散落的发尖沥着汗甩到他眼睛里涩出几滴泪,于适顶顶腮,指节一曲咧着嘴骂他傻逼。
这句话侯雯元没法儿反驳,毕竟真的只有傻逼才会跟精神病纠缠这么多年,他混乱的大脑开始因为下半身过于饱胀的快感短暂宕机,思绪顺着涣散的神色飘出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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