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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包里拿出买的润滑液，我还不会用，扫了两眼说明书，我打开盖子挤了满手，一把糊在他的后穴，抹得到处都是。

        “小澈……”他叫我，我抬起眼皮看他，他埋头在被子里，枕着被束缚的双手，声音嘶哑，“你杀了我吧。”

        这句话重击我的脑海，让我一瞬间想起小时候，想起哥哥眼睛刚失明的时候。

        年幼的他无法接受变故，情绪失控，无数次对爸妈，对我大声哭喊让我们杀了他，于是那个时候我就懂了痛苦和绝望。

        所以他现在是痛苦和绝望的吗，可我明明在爱他。

        “哥哥，哥哥。”我叫他，试图向他解释，我说我爱你，他哭得更大声了，哭得我心脏震颤，我把他捧起来，擦掉他流不完的泪。

        “别哭，哥哥。”

        “求求你。”

        我和他面对面，近在咫尺，我终于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和他刚失明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心疼得不行，把他抱在怀里哄。

        “我错了，哥哥。”

        “我不是在伤害你，我只是……”我突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继续一遍遍地重复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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