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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剑招,再结合之前的架势,余曲生眉头微蹙,怀疑这是琼珑派的剑法。
夜行者抓住余曲生心中有惑的一瞬,另一手猛地洒出一把药粉,当即把余曲生心里猜测的琼珑派弟子抹个一干二净,此等三教九流的手法绝非琼珑派弟子能干得出来,就算他们能干出来,也不会这么干净利落地回身逃离。
打更人声音渐近,躲过这“不入流”偷袭的余曲生瞥着衣摆上的药粉,作罢了追赶的心思,藏于夜色中翻窗回到客栈房间,脱下衣摆被污染的外衫,包裹好打算寻人分析药粉来路。
翌日天刚翻鱼肚白,余曲生换了身衣服,背起行囊,一路步行来到之前李叔的住处,李家旧宅在他离开的八年间唯增荒凉,整座宅邸犹如一具仅剩骷髅的尸骸,不过倒也不能这么说,人去楼空,草木欣欣向荣,门前台阶甚至长出了及踝野草,看来有段时间无人打理。
余曲生路过原本的目的地,转而于附近找了一户有人烟的人家,开门的大娘告诉他五六年前李家那位仆人有亲戚上门给他寻了新差事,没多久就搬走了。
余曲生忖量:李叔之前从未与自己提及他有何亲属,又为何偏偏是自己走后不久。
余曲生不愿怀疑那个执着、消瘦的忠仆,小宝信任的脸庞浮现在他眼前,这让他不免忧虑那个懂事小孩的现状。
正出神,那好心的大娘出言提醒余曲生这个新进城的过客:夜间莫要出行。
被问及缘由,她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引火烧身,她说,最近这鹭洲城不太平,桥下巷里死了六七个乞丐,据说都是被利器刺伤。她长吁短叹,虽然大部分人对乞丐避而远之,但发生这样残忍之事也难免心惶惶。
余曲生略感诧异,竟然不是富商床上暴毙的风流韵事,他向大娘作揖道谢,转身离开。
不知道昨夜的夜行者是否与鹭洲城近日的乞丐死亡有关,与富商暴毙的干系更是玄而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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