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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脸色如此冷冽的白桉,牧悬聆懵了片刻,随即语无伦次道:“我,对不起,不是,我没生气,我一下子没忍住大声了,对不起。”
像是知道自己解释不清了,牧悬聆没再说话,只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的衣角:“别生气,我错了。但是你拔针就是不对……”
牧悬聆可怜巴巴站在自己面前,还一脸愧疚怕他生气的怂怂模样。却还是为了他着想,忍不住说他拔针行为不可取的样子,让他心底的火气灭得一点不剩。
白桉叹气,上前揽住委屈的大狗,“算了,跟你一个小孩计较什么。”
“都说了我不是小孩。”牧悬聆唇角微扬,抱住白桉的腰身在他脖颈蹭了蹭,活脱脱像只跟主人撒娇的大型犬。
“啊是是是,你是我男朋友,行了吧?”
白桉转身褪下西裤,弯着腰露出那处隐秘的后穴,双手掰开还能见到里面翕张的嫩肉。
在牧悬聆紧盯他的眼神中,白桉伸手插进自己的肉穴,搅动、拉开,“现在怎么办啊男朋友,针也拔了也不能插回去啊。我后面的洞空虚得很,要不用你的‘针’插回去?”
“艹!”太色了,牧悬聆只觉得自己的东西涨得难受,直接一把将白桉拦腰抱起,塞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反手就把门锁上了。
“我这可不是针。”牧悬聆将他按在马桶上,扇了一下他圆润的臀肉,“宝宝趴好,骚屁股撅起来!本来还想给你的第一次留个美好的回忆,谁知道宝宝在医院都能发骚。”
小自己五岁的人叫自己宝宝,白桉怎么听怎么羞耻,肉穴收缩地更加厉害,欲盖弥彰道:“谁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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