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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干涩,生疼。

        宁缘一下就绷紧了腹部,比手指太太多的滚烫东西压着穴口操进来,他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这就是一种侵犯。

        龟头挤进去一个小头,宁缘地手就狠拽住了被单,骨干的手指把被单拽得死紧,他跪在床上的腿都在抖,层层叠叠的蛋糕裙被推到腰腹,因为瘦而显得格外细长的大腿在微微发抖。

        性器进入的过程显然也很困难,压着穴口的软肉压进去后,周泽斐被里面紧得难受,几根手指开阔过也难进去,里面挤得很,有润滑剂反而让性器不好施力,龟头顶进去力道没找对,一歪,过大的性器滑了出来。

        周泽斐:“……”

        周泽压着火气与恼火的情绪短暂地被处男的尴尬和青涩给代替了,但好在宁缘比他对性更懵懂,只觉得身后的压力骤轻,稍微轻松不少,他的眼睫毛垂下,盖住眼睛,宁缘的唇抿得死紧,脸色几乎是惨白。

        周泽斐手心出了汗,看着宁缘身后被润滑液抹得油润的洞,心脏跳动和鼓动的声音更躁了,一声又一声,难以分清是愤怒还是紧张,被润滑液浸泡的穴口渗透着一点粉色,洁白的大腿根上穿着白色的丝袜,几乎像是一副油画。

        周泽斐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压着宁缘的腰,龟头又一次挤开了软肉,宁缘的腰颤得严重,周泽斐慢慢往里挤,在最初觉得过紧很快又觉得内壁软得一塌糊涂,吸得他很爽。

        手臂里腰腹颤抖个不停,肉棒一整根顶进去后,宁缘低哼了一声,腰往前抬想减轻腹部的压力,腰却被紧紧握着。

        被破开一样,大腿间都被分开。

        宁缘的眼睫毛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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