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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事不知怎么解决的,严七奄奄一息的被人抬回后院,大少爷当天下午就提前启程前往青州办事。
走之前严荃下令,他院子里的谁都不准管严七。木兰也随他一起出发,她收东西时交待给木槿几句话,便匆匆走了。
待严荃一行人走后,木槿到严夫人院子里唤出木纯,简单说了一下大致情形。原来大少爷下令其余人不准管严七,可严七那副样子,真不管保不准过两天就没了,她心思细腻,大少爷院子里的人不准管,别的院子的人可以管呀!这才交代了木槿,让她去找木纯。
听说严七被打晕了过去,下半身全是血,木纯吓坏了,偷偷叫了大夫后急忙赶到严七的住处。
当看到床上躺着之人确切的情形时,木纯胆颤心惊,她轻轻走过去,生怕惊动了严七似的。严七宛如一具死尸被随意地扔在床上,身下鲜血淋漓,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严…严七?”她轻轻喊了一声,自然是没得到回复,一瞬间木纯就红了眼睛,心疼不已:“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一柱香的时间,大夫到了,木纯从侧门将他带进来,大夫先是听她说了情况,看到严七的伤势时神色凝重:“不妙啊,快,找个人进来帮我。”
“大夫,就我罢。”
大夫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耐心地解释:“施以杖责之人,被打之处都是血肉模糊的,过了这么久了,他下半身的衣服肯定全被血凝住了。我需要人一起跟我剥离开衣物,男女授受不亲,当然不妥。”
木纯没想到这方面,可是木槿说大少爷下了令,她把视线落在屋内休息的人身上,果然,那些人纷纷背过身去,不想趟浑水的大有人在。她无法,求道:“我们主子下了令,没有其他人了,就我吧!您事后不说出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对女子来说名节尤为重要。”这位大夫有医德也有仁心,他叹口气:“你在外面等我,我一个人也行,只是会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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