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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力掀翻过来时,贾诩面上春情潮红,刚刚勾舔衣物伸出的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皱着眉头欲哭不哭的样子,手还紧抓着那件外衫,像是偷情的小荡妇被千里迢迢归来的丈夫人赃俱获当榻捉拿。
郭嘉趁他失神,手已经熟门熟路摸上他的胸前,两指揪住他右边乳珠向身前扯,本就涨立的乳粒哪里禁得住这样大的手劲,被拉成小小的锥状,贾诩胡乱丢开衣服伸手抱住学长的脖颈,胸也向前挺着去够郭嘉的手,呜咽着求他不要揪。郭嘉低笑,说学长要罚你贪玩,不是撒娇就能逃开的。贾诩听得分明,心中惧怕,愈发贴近了郭嘉的手讨好,猝不及防学长一捏一拧,贾诩喉间悲泣没压住,登时哭叫出来,忘了郭嘉给他立的规矩去拍郭嘉的手。郭嘉挑眉,看来真的疼狠了,于是松了劲,一把握住整只右乳在手中揉捏安抚,掌心贴合住热烫硬挺的乳珠按进绵软的乳肉,温柔颠玩。大掌干燥微凉,仿佛还带着初秋归途的凉意,熨帖按揉着。贾诩还没回过神,又被习惯的手法安抚得收住了泪,乳尖跳动,泛出更深的麻痒。蹙着眉,欲掉不掉的泪含在眼里看学长。郭嘉了然,这小淫妇痛了稍稍一哄就能得趣,荡的记吃不记打。觉得他可怜可爱,垂头覆上唇瓣去含吻乳头,贾诩喘息愈见粗重,刚刚还被坏心虐待的乳头敏感万分,他受不住口腔高热要喊,又害怕哭叫引来同窗注意,慌忙将手指咬住,只从齿间泄出微弱的呜咽。
郭嘉听他断断续续的抽噎,知道他又咬住手指了,面不改色扯开他的手:“阿和又忘了,咬坏了学长心疼呀,来咬学长的。”贾诩口中被猝然塞入两根手指,强硬挟住他的舌,用指节和指侧直撸到舌根,手指有浅淡的烟味,指节抵到他的会厌,贾诩哆哆嗦嗦要干呕,又被进的更深,喉口都要撑开,刚被堪堪哄住的泪又扑簌簌落下来,浑身抖得厉害。郭嘉一下下撸直了他的舌,从舌面到舌底都被作弄的发麻,贾诩呼吸不畅,嘴巴大张,含不住的涎水都从嘴角溢出,晶莹的几道滑入脖颈。
像是被奸了喉咙。他被郭嘉的兽瞳盯住,目光在他潮红委屈的脸上游移,他听见郭嘉问:“还咬吗?”他无法作答,只好乖巧的摇头。郭嘉没收手,眼底欲念深沉,虚情假意的说阿和生气了,都不回答学长的话,全然不顾他的手指还塞在贾诩口中,贾诩长久被他淫弄,知道他还有下文,瑟缩着软舌讨好舔吻郭嘉的手指。果然,郭嘉又道:“阿和生气,学长自然要赔不是,方才我见阿和喜欢学长的外衫,那便送给阿和了。”
贾诩摸不准学长的意思,喏喏看着学长。郭嘉抽出手指,贾诩猛然间还不习惯,舌尖痴痴探出。变故陡生,郭嘉捡起那件被贾诩匆忙抛开的旧衣,一下捂住贾诩口鼻。贾诩吃了一惊,被衣裳盖住脸,只能发出闷闷的呼救,双臂乱挥,想要拿开,奈何被亵玩得疲软挣脱不开,吓得以为学长玩腻了真要发狠捂死他。天地昏暗,鼻腔满是学长的气息,被侵略满占,不容呼吸,明明是他日思夜想的熟悉气息,却叫他胆寒。郭嘉挤进他双腿间,听着他哭声细弱,下身硬涨,他松了力道拨开衣物,贾诩大口喘息着,神态脆弱惶恐。郭嘉一摸他的屄,黏滑的淫水在他指间粘连出银丝,全然不是主人木愣的样子。贾诩瘫倒着默默流泪,他一向痴笨,不懂学长真正的想法,但刚刚那种窒息的恐惧还萦绕在他的心头。身子被淫弄他也认了,可是学长却从来不怜惜他一点,像物件一样使用,不免自轻自贱起来。郭嘉捞起他,对人心洞若观火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贾诩受了惊吓忧思起来,只是他实在不想克制,愈爱愈劣性,他多少次看着文和的睡颜想掰开他的腿肏到他哭醒,只能无助踢蹬双腿哭叫自己的名字,但却最终只是轻轻抚弄一下他的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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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生于颍川,少时即聪慧过人,却体质羸弱易受惊吓,八岁曾做梦,见到一棵参天巨树,冠大枝垂却有欲坠之象,抖落下数石果子,郭嘉上前捡拾,捡起三颗便再也拿不住了。
年幼的郭嘉醒来便哭闹不休,说天下即将大乱,自己也必有短命之患。亲眷苦哄半天,才知是做了噩梦。“奉孝,梦中之事休要胡言。”泪痕未干,郭嘉仰面睃眼,被长辈耳提面命。当夜里,郭母抚摸他的头顶:“我儿,知你聪敏,但这世上只有糊肚封口,才能得长久。”
郭嘉并未交往游学。弱冠后,北行拜入辟雍学宫求学,与荀氏一族荀彧同窗,二人世族同在颍川,私交颇厚。荀彧如兰如柏,克己守礼好似一尊木菩萨。郭嘉性情不拘,常常不做夫子课业,但是策论大通,荀彧每每督促,郭嘉就嬉笑着告诉荀彧,这乱世无人可救,积弱而病深,只有猛药才能涤除恶疮,这味猛药只有在战火中锻出,至于这火多烈多燥,是不是会祸及生灵,都有定数,人力不能勉强。荀彧漠然,郭嘉微微笑着,指着自己的双眼说,“我看见了。”
是的,郭嘉看得见,看得见这乱世丝缕的草蛇灰线,看得见各人欲念,各人门路,看得见……“结局”。这样的目力,叫他幼时无措终日哀戚,长成后,唯有纵情声色才能片刻忘怀。荀彧是他所见奇人,恍如隔帘,他第一次没有预见未来之事。第二个奇人,便是贾诩,与荀彧截然不同,贾诩澄澈如水,当他预见了贾诩悲戚的未来,郭嘉久违的失措了。面对贾诩孺慕的眼,他无法自持,他宽慰不得自己了,他生了私心。
直到,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属于最漂亮的女孩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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