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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旁边待着。”赵一然白了他一眼。
“你为什么突然纹身?”赵梵问。
“遮疤。”赵一然说。
“以前怎么不遮。”赵梵又问。
“你他妈的,有你什么事儿,哪来那么多问题。”赵一然蹬了他一脚。
赵梵撇了撇嘴。
进店门之后,纹身师问赵一然纹什么,赵一然没想好,纹身师就给他拿了个图册。
他丢给赵梵,“给我选个图吧,满背。”
“我选?”赵梵眼睛一亮。
“嗯,艺术生嘛,眼光好点儿。”赵一然拉了条椅子坐下。
赵梵翻开图册,青龙白虎朱雀看了一圈,沉默着合上,“只能纹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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