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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里间去,见榻上一青春女娘,正与刘虎行事。细长的身子,两个扁扁的烧饼样的圆奶。胡二咽了口唾沫,这才顾上细看面皮:头发焦黄,鹅蛋儿脸上稀稀落落七八点雀斑,抹了厚白腻子,模样还周正。胡二心道这就是韩娇姐了。
娇姐明明见人进来,也猜到必是胡二,因和刘虎已经入港,也无暇顾及。那刘虎鸡巴粗短,正巧娇姐的逼穴短宽,肏起来正两下合式。一个李子般紫黑龟头在娇姐逼里乱塞乱顶,次次都是尽根没入,再尽根拔出。
娇姐仰卧在下,口中哼哼歪歪,大约抽送得五六十下后,逼穴里淫水流成一片,那穴不亏叫做“寒松泉”,鸡巴泡在其中,如置泉水中,大动时就往出溢水,随着刘虎的鸡巴打桩打出白沫子,黏在两条粉腿之间。娇姐淫心大炽,浪声百出,
“我的亲哥,你弄得咱好爽利哩,你当作行好事,快些动来”
刘虎大笑,也与浪姐妹妹姐姐地喊起来,鸡巴却只几个深顶,抵在花心上碾磨,浪姐只觉穴儿里被鸡巴根的细毛磨的怪痒,尤嫌不足。她在刘虎身下一扭,只听得“啵”的一声,穴儿带着油光,和那鸡巴分离开来,吐出几股清水。
娇姐起身,跨坐在刘虎身上,做了个“倒浇蜡烛”,对着那硬条条的尘柄便往下坐,只因穴口湿滑,几下都未坐准。刘虎掐着她的细腰,腰部运力往上一顶,便如楔铆相合一般,进的严丝合缝,只下剩了两个孤零零的卵蛋在外。
只见这两个男女,都是能征惯战将,一个下落,一个上冲,都不爱惜十分气力,总是肉在肉中,谁分的出哪个刚强?
娇姐的肚皮教底下的阳物顶得凸了又凹,凹了又凸,待刘虎气力稍些,她就用手撑在榻上,摆腰摇股,仍自起起落落,虽觉内中滚热,尤不知餍足,鼻孔里哼哼作响,丢了阴精数次。待大几百下后,刘虎身子一震,喷出阳精,这才拔了出来,胡二凝目细看,果然见娇姐阴中水如泉涌,几乎疑心是溺尿了。再看刘虎的鸡巴,柱身都泡出了一层白软皮儿。
娇姐懒懒伸手扯过榻边一条巾子,往下身揩了几把,擦净了浊液。心中犹觉得不足兴,斜眼瞅了胡二,爱他高长身量、白净面孔,却不明言。又伸手摸上刘虎的鸡巴,自是已经绵软,却把住不放。
刘虎见她仍是精神抖擞,只笑嘻嘻地跪在榻上打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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