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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就是要吃甜的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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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射出来第二次,岑伤才真正被肏开。月泉河把着他的两条腿,上身直立,只有腰臀在流畅地摆动。每一次挺入都埋进最深处,压迫他所有的内脏神经。

        岑伤胸怀大敞,身上已没有一件衣物,薄薄的腹肌随着阳物的进出而规律地一紧一缩,其上还有月泉河涂抹上去的各种液体和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绘出一副淫靡的山水画来。

        他侧着头捂着嘴,只留一只眼睛斜觑着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月泉河。鹤看上去稍微不那么阴沉了,脑门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唇缝间一闪而过几颗尖尖的虎牙,显得危险又可爱。月泉河的性子是月泉淮和万俟陵光的结合体,没有那么喜欢看乐子,不够开朗,也没有那么的恶劣,时常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吸引着岑伤这样在深渊边缘徘徊的恶人。

        他曾说:“你在害怕什么,人善被人欺,坏人流千古。你会活得尽兴的。”

        毕方没有兴趣祝人长命百岁,他只是站在崖边抱着剑睨了一眼面带踌躇的岑伤。岑伤总担心身后事,看似放弃了名声又怕地狱小鬼缠身。要知道死在月泉河手上的人可比他多得多。就连陵光抹过的脖子,抓开的胸膛,也是他们的数倍。虽然杀的是狼牙,阿弥陀佛

        谁是心甘情愿杀人的,哪有天生的恶人。啊啊,毕方不算。

        这么被似是而非地安抚过几遍后,岑伤便不再对前路充满疑惑了,世间根本没有地狱,地狱自在人心。

        他假笑着对月泉河说道:“我们都会进地狱的。”

        这个场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会惊掉下巴。岑伤一向以和月泉淮看齐为荣,对他人俱都不苟言笑,一副你们都是渣滓的样子。因为他觉得月泉淮需要他,做一把刀似乎是他的宿命。

        但自从被交到和迟驻关系很好的月泉河手上之后,他又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

        赤裸无助的岑伤身上,有一股独特的美。这美是那些作恶多端心怀不轨之人所特有的。他虽没有青楼小倌叫得动听,但那双眼像一把小钩子,勾得月泉河忍不住将他抱起来。

        舌面磨蹭着岑伤充斥着泪痕的脸颊,月泉河喜爱地抚摸他的尾椎骨,指尖从臀缝摸到会阴,摸得怀里这人浑身都抖起来。

        岑伤呼吸急促,刺人的嘴再也说不出来话来,被长驱直入地吻住,狂热的手掌似有若无地触碰他的阴囊和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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