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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早学晚学都得学,那现在由他月泉淮来教,似乎也不是什么没有道理的事情。阴险的人类不说这是最亲密的,从今往后都为一体的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他避重就轻,他心怀不轨,他平静无波地注视着陵光懵懂的信任,就此埋下未来五十年的苦果。
谁会在十六岁时想到,踏错一步,就会步步错呢?旁人只知道,拥月仙人在70岁那年返老还童的同时再没碰任何女人。
而事实是,陵光在发现他是男人后,就迟疑地暂缓了追求的步伐,两个雄性啊,这靠谱吗?
月泉淮不忍这种关注的远去,离谱地反向冲刺,让陵光以为这个人类也在向他求爱。互相都有好感,那为什么还没有结成一对?
虽然没有明确的礼物,虽然没有跳舞,但是在陵光朴素的想法里,月泉淮原本是作为“雌鸟”出现的,所以他不需要送礼物,也不需要跳舞,他只要能生蛋就可以了。
而月泉淮能生蛋吗?答案是能的。大家也看到小河同学了,清润又矜贵——除了有时候傻了点。他有一双棕黄色的眼睛虽然还没睁开,长发编起来会很好看虽然还没编,还有挺直的鼻梁柔和的唇…
陵光掐算了一番,天道没有告诉他任何答案。没有,那就是可以。陵光一点头,干了!
于是他默认了月泉淮的“默认”,一日又一日地磨剑,争取和道侣一起成为月泉淮口中雌雄双煞那种存在。
在那么那么那么多年前,天下还是武皇的天下,她垂垂老矣,天下却还没有分崩离析,江湖处处流传着女帝的传说。江湖,也还是那个快意恩仇的江湖。月泉淮没有讲故土与中原的战乱,他只讲那些人尽皆知的爱恨情仇。
陵光杵着剑,短而小的脸上被挤出一块肉,肉眼可见地表达着向往。
“真好,我也想骑马,我还没见过马长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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