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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香帐中传出一阵阵猫儿般的呼噜声,终于吃饱餮足的艾禾紧紧地贴上了卞启的脖颈处,悠长绵柔的呼吸拂过卞启的耳畔。
还沉浸在起伏的欲流的卞启闭上无奈的眼睛,只有他知道,艾禾他,又又又双叒叕在床事后睡着了,黏腻的体液残留在俩人肌肤表面,卞启起身打水擦拭了下身子,把艾禾的身子翻转过来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
长风吹开了窗户,飒飒的风息里,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眸色深沉地望着床榻上的艾禾,风拂过他的飘摇的发,捉着柔软的床帐作乱,他起手,一股劲力飞出,窗户便瞬时闭紧了,大概风也难以捉摸他的想法,只能在门外转旋呼振。
卞启径直往与艾禾相对的床角卧下,他的脑海里忽闪着父亲将死时的情状,又想到他的,阿母,他素未谋面的至亲之人,卞启不由看着床上睡得酣甜、毫无意识的艾禾轻轻嗫语着,怀里还紧揣着红锦织被,倒衬得他愈发皮肤莹白细润,面如凝脂,平日里总是用那双不容退避的眼睛追着人的笨蛋,此刻却将眼睛紧紧闭着,无知无觉地露着一角香肩,那露出的无所忌惮的纯真可爱比一切更引人心热,还真是应了那句“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古言,
卞启看着压在艾禾怀里的锦被,那双白臂揽着的形状是那么熟悉,他耐不住心头的蠢念从艾禾怀里抽出锦被,正勾身而去,艾禾撤手忽而一把抱过他的头,卞启忍不住瞬间握住拳头全身紧绷,突然又微笑着放松下来,缓缓垂下眼睛也进入了沉沉的梦境——
五月是缤纷绚烂的故事的开启,万物都勃发着生机的美丽,鸟儿自在地鸣啭,艾禾却只能惆怅地踟蹰在山崖下的小路间。
明明是平日里最熟悉的景色,今天走来却那么陌生……
艾禾看了眼正烈的骄阳,觉得下一刻他可以直接要晕死在这条山路上了,平时都是乘马车回书塾,但自从可恶的某人出现后他便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好过过。
正是春暖花开的五月,他却甚至还紧着在一个月的农假成了婚,成婚后一改之前轻松愉快的少爷生活,日夜锻炼,身心俱疲……今日可倒好,某人竟然直接要他徒手攀着这峻峭的崖壁而上至山顶的书塾,这数日间,他真是历经万苦千辛,饱经风霜,跨山越湾,夜里还要在床上被榨干……每日晨起,精亏气虚,两眼昏昏,头昏脑涨,人家都说取个老婆享受,怎的到他这就颠倒了,艾禾一怒之下决定再怒一下,不由计上心来……
“夫人,我今日,腹中不适……”艾禾悲痛地捂住肚子哀嚎……
“噢,是吗,又是,哪里不舒服了?”卞启似笑非笑地揶揄,眼神淡淡却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宠溺意味,可见,几日来他也成长了不少,简单的强调句被他用得炉火纯青,表达了极致的阴阳怪气。
“你也知道,我自小体弱,咳咳,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多日来,我勉为其难,啊不是,我尽心尽力依着你的要求是已经做了许多锻炼,但是我转念一想啊,夫妻之间,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与尊重,我今天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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