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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启就势撕下一块猪肉叼着就要喂艾禾,但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肉,艾禾他却觉得神志快要与身体分离,啥意思,他要我就着他嘴吃肉?啊,这也太过分了吧,这可是赤裸裸的调戏啊!啊!接下来我是怎么做……
卞启手捧住艾禾的脸颊不让他躲避,叼着肉俯身越靠越近,坐在卞启的左腿但艾禾感觉到他的右腿直接环住了自己的身,自己一瞬间就丧失了所有后退的余地,他认命的张嘴,开始缓慢的品尝起这块肉。
这也太好吃了,这曼妙的肉香,这个乳猪应该至少烤了两天,一个没忍住,艾禾又咬了一大口肉,当他吞下最后一口肉的瞬间,卞启直接压了过来,不顾艾禾惊惧的目光,大力拓张领地,唇舌交换着香味的同时艾禾感觉自己好像又饿了,那股暖香又钻进了他的鼻子,他暗暗想着,这个味道,是和那天晚上一样的味道……一吻吻罢,艾禾已经快要窒息,他大口地喘气,面色红润,眼尾有着说不清的风情万种,卞启松开他的脸的那一刻,艾禾软软地滑下身体而倒伏在这个大胆的哥儿的腿间,他隐隐有种身体被掏空的错觉,只好虚弱地装作无力实际上是在掩饰自己的羞涩,偷偷闻着那股来自卞启身上奇妙的暖香,可恶啊,这个哥儿真的太放荡了,居然敢这么大胆地勾引本少爷,艾禾在心里狠狠骂道。
绳子如愿地解开了,但是双手在得到解放的那一刻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手,真麻!艾禾只好把手臂架在卞启的腿上,慢慢等待知觉的恢复,反正这个哥儿已经占了他不少便宜,现在,他也只是顺手占回来罢了。
然而,一个眩晕——很难描述这个瞬间发生了什么,艾禾在眩晕中还没有回神,身下就已是柔软的床榻,一张脸离他越来越近,直至欺身吻住了他,同时那双大手在身上不停地游走,全身一凉,他的衣服呢??!妈耶?!
他惊吓地轻呼出声,面对着半裸的卞启,双手推也不是揽也不是,只能用舌头不满地反抗这卞启的侵略。
“啊”好疼,艾禾的嘴巴被咬了一下,虽然不是特别疼,但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导致艾禾根本没有做好被咬的心理准备。这种惊吓仿佛把疼痛放大了数倍。卞启却阴恻恻地笑着说:“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刚刚这下我就原谅你了”,又来了,又是那种眼神,充满杀意,或是说,有一种绝不可能出现在哥儿的眼神中的凌厉的威严感。
“你,生气了吗?”艾禾惴惴不安,忍不住问出口,或许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没那么好说话。大概这个哥儿与他所见过的所有人都完全不同,他像是一个凶神,难道他真的娶了个老虎了罢……
“生气?你敢骗我怎么还怕我生气呢?只不过,你这张脸蛋还真让人生不起气,不过,这事我也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原来他也还记着那晚的事情,看来是不能蒙混过关了啊……自知有亏的艾禾一时间想不出说啥好,今晚看来是有点苦头要受得了……
五月还是有些凉意,艾禾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不由得瑟瑟发抖,他欣长瘦弱的白斩鸡身材和卞启壮硕的体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艾禾又露出了那副可怜羞赧的模样,更显得他像一个被狠狠欺负的良家妇男,他无助地看着眼前一边脱着最后的裤子,一边从艾禾的腿间爬上床的卞启,他那脱下厚重的婚服后,呈现的是充满力量感的结实结实的身体曲线,加上骨架本就比常人宽大一些,那手臂几乎就要跟艾禾的大腿一样粗,挺而又翘的臀部,饱满圆润的胸膛和流畅的人鱼线,腹间还有艾禾这半辈子从未见过的肌肉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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