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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晚上开始,橘生一直待在房间不肯出来。甚至在淮南拿了备用钥匙想要进来时,也只是冷冷地威胁淮南要敢进来,他就从房间的阳台跳下去。淮南不敢逼他,听到他哭到沙哑的声音,也只能攥紧指尖克制心里的暴戾。
橘生活得浑浑噩噩的,他总是哭着睡过去,醒了却又开始哭。他不肯相信,那么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居然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自己的亲生母亲,从他一出生就抛弃了自己。而淮南,他最喜欢的哥哥,也不是自己的。
这样混乱的折磨人的情况,直到父母匆匆回家才结束。易恪和厉清接到老师的电话说橘生已经两天没去上课时,正一起在邻市出差,接到消息后便匆匆赶回了家。
厉清回到家二话不说,就让淮南跪在地上,拿了书房里的戒尺,就往淮南身上招呼。易恪一脸担忧,却并未伸手拦她。这是易家的规矩,犯了错就得受罚。
淮南一声不吭挺直腰板挨着,一句话也没有辩解。厉清将淮南打得遍体鳞伤,才狠狠将戒尺丢下,冷冷地睨着淮南道:“你就在这儿跪着反省吧,橘生什么时候出来,你什么时候再起来。”说罢坐在身后的沙发上,起伏的胸膛证明她显然余怒未消。
易恪看着兀自跪着,仍然无动于衷的淮南,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这么多年,厉清与淮南之间的母子关系,就像一层化不开的冰,有着无法消融的隔阂。而他平时忙于工作,也早就失去了和淮南亲近的机会。易恪拿这两母子没有办法,只能先去解决另一个难题。
他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橘生正睡着。他没让厉清和淮南进去,其实除了在面对大是大非上易恪有几分上位者的威压,其他时候他的脾气是家里最温和的。所以以往无论橘生遇到了什么问题都会向他倾诉,对他也比对母亲亲近。
当他看着床上眼睛肿成核桃的小孩,不禁开始心疼起来。看橘生皱着眉大声叫哥哥,知道他被梦魇着了,立马轻拍他的肩把他叫醒。橘生醒来睁开眼看到他还有些懵,下意识地开口叫“爸爸。”
可叫了一半,却突然停下,低下头的时候,泪水又布满了双眼。易恪回来之前已经跟淮南打过电话,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比起虚薄的几句安慰,不如告诉他真相。
他拿着纸巾帮橘生擦干眼泪,然后温柔地开口道:“橘生我曾经还有一个儿子,是淮南的双胞胎弟弟。”听到这句话橘生猛的抬起头,对上易恪充斥着悲伤的眼睛。
易恪却转过目光看向窗外,将过去娓娓道来:“你母亲在生淮南的时候难产,他的弟弟脐带绕颈胎死腹中,而你母亲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从那以后她便再也不肯笑了。
直到后来你的亲生母亲怀着你到我们家,她是你母亲的挚友,是个不婚主义者。她不舍得你母亲难过,通过人工授精怀上了你,想送你母亲一个孩子。你的母亲知道后坚决不同意,却犟不过你的亲生母亲,只能答应让她生下你。
你知道吗?你的亲生母亲很爱你,在怀你的时候她生病了,医生建议她打掉你。因为胎儿持续长大压迫子宫壁,可能导致肌瘤破裂,引起大出血。她坚决不同意,可是最后肌瘤还是破裂了,你早产了一个月,几乎是她用命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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