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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并未生气,反而绽放出一个极致秀丽的微笑,四月棉般温柔可人。陈遣都发出了一阵阵冷颤,这种笑容,是无数次姐姐“受尽委屈”,与他见面离别后才会露出的笑容。
可怖。
“···黑岩,别玩死了,这可是个单纯小孩。”
“您清楚我的,我也清楚您。石护士那么爱我,我不会的。”
陈遣都只想把刚刚的一切都忘掉。神经紧张到,他忘记确认黑岩从何得出那小护士爱他的结论。看着少年一瘸一拐的背影,他沉默地拨通去往护士台的电话,语气尽量平淡,叫人来扶自己的外甥。
他永远记得15岁那年他看到的场景。
生产后的姐姐,黑长发呈放射状散开,像一朵盛开的黑色大丽花,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陌生的笑容。姐姐温婉可人,可他就是感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
那漂亮的嘴唇张开,下唇有一道黑色的血痂,蔓延至嘴角,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终于完成我的第一件使命了,弟弟。”
——
变化在一周后,仅仅的一周。
自从周末连着两天休息后,石墨穿着那套周五回家后就洗干净的白衬衫,打开病房准备问早。他不吭声,怕黑岩还睡着,刚想拿出为少年特意准备的切片苹果,一回头,他看到了那耀眼纯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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