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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提醒一下陈总吗?”
“舅舅知道自己做什么。以后需要的时候,我再说。况且,陈夫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操在身下,后穴都被玩坏了,夜夜呻吟?”
这些话未免太脏了些,但我知道我说的接近事实。相反,我并不讨厌舅舅果断的执行力,和对事情的精准把握。
阿贤一直知道自己的位置,他喉管紧绷,不敢搭腔。他只是黑岩身边最好用的一把刀。
自小是孤儿,被黑廖资助后就一直帮着黑岩做事。他不敢逾越,也不敢说更多,毕竟他见识过太多黑岩的狠劲,比其父过犹不及。
黑岩十岁的时候,被困在兽笼里。面对狂躁状态的猛兽,竟还能自断一臂,拿到外边的枪械杀死老虎。拍着手自豪而狂喜的父亲、像是瓷娃娃般美丽但毫无生机依靠在父亲肩头的母亲、习以为常的侍从们、和捂着裆部防止吓尿的,狼狈的自己。
出来后的少年,布满伤痕和血液,自顾自包扎起来。酒精一瓶一瓶地倒,纱布一整包一整包的用,直到自己被推到他面前才反应过来。
“黑岩,这是阿贤,以后是你最好的朋友”
不给自己反驳的空间,不留少年回答的间隙,高大的男人和女人商讨起别的事情来。滴滴滴的电话回响在奢靡、铺着地毯和流苏窗帘的别墅,阿贤伸出来,颤颤巍巍地想打个招呼。少年冷淡地瞟他一眼,咔嚓一声将自己的手臂复位,敲敲他的脑门,
“别愣神,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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