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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好香,连小嫩穴里流出的水都是甜的……”福烨煊喘着粗气,在寒明远嘴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如果不是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你的身体还需要恢复,嗯……”Alpha痴迷的嗅着寒明远的腺体,“我真的,想把你绑在床上,操个七天七夜,操到你哭着求我,操到你身体里都是我的精液,远远,我好喜欢你,远远……”
“唔……不要碰那里,不要碰……”
福烨煊的手掌顺着寒明远的皮肤一路向下,最终落到腿间。男人经常锻炼,手掌也不像别人一般柔软,微硬粗糙的手指在寒明远的腿间打圈揉搓着,让身下人一阵一阵发抖。
“褔叔,褔叔我错了,你不要……不要碰了……”寒明远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那么恶心的地方,被这样粗鲁地揉捏着,可身体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这种快感代表着他曾经的噩梦,可是他怎么能在福烨煊身下,又生出了贪婪的想法。
“不是说了要上药,你想从哪个开始?”福烨煊的声音带着魅惑,将寒明远之前问他的问题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他的手指在寒明远两个小穴之间来回画着8字,每绕一圈就随机在一个小穴里插进一个指节又迅速抽出,浅尝辄止,像是故意逗弄身下人一样。
两个小穴被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弄得一片水渍,每当寒明远以为福烨煊要插一个小穴而故意紧闭的时候,粗糙的手指就会像蜻蜓点水一样插进另一个小穴,在引得身下人连连颤抖放开了紧闭的穴口的瞬间,手指又好像早就蓄谋已久,瞬间插进小穴又抽出。
长时间的刺激下,两个穴口都抽了筋,一张一缩的样子,仿佛在欢迎手指的操弄,甚至每次手指抽出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吸着手指。
“啊……褔叔……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褔叔放过远远吧,放过远远吧……”寒明远用手臂捂着眼睛,福烨煊有一下没有下的戳弄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他现在两个穴口都痒得恨不得死掉,双腿间早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怎么说放过?褔叔这是在帮远远上药啊,可惜远远下面水太多都把药冲出来了,褔叔要帮你清理一下。”说着福烨煊一路向下,在寒明远胸膛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每一个吻都引得寒明远呼吸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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