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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该怎么做吧？”

        “弟子知晓。只是…………”

        “你要的东西过后便会给你。你要保证这段记忆会完全抹掉，一点都不留。”

        “是抹掉全部的吗？”

        “……不，抹掉刚才有关于我的片段。”

        一场引梦术过后，暗香只会记得被大汉强迫过，不会记得在之后他的下属也跟着强迫了。而华山永远都是那个忠心的下属。

        此后暗香夜夜春梦，夜晚时分后宅屋内总是能听到暗香细细的呻吟哭泣声。每日起来时总要华山扶着，腿软还打颤。暗香都快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真的，越发记恨那些个大汉，只觉得是那天留下的阴影。

        一时间江湖到处都是暗香发布的击杀令，各路分堂也受到暗香的命令滥杀无辜，只要是与那些大汉相似的人全部击杀，一时间人心惶惶，腥风血雨。

        虽说如此，一到夜晚，暗香便被人掐着腰摁在床上，张开腿任由侵犯。到白天却什么都记不起来，罪魁祸首的华山笑着伺候哪里都不舒服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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